问。

“回禀陛下，锦衣卫现在是主要力是挖白莲教，至于监察百官，没有陛下的命令，锦衣卫不敢来”，牟斌不知道朱厚照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小心翼翼的回答。

朱厚照点点说：“其实锦衣卫还有很多事可以做，你们在朝鲜那边有没眼线”？

牟斌眼神一凝，以为朝鲜要造反：“朝鲜要造反吗？殿下可有确切消息”？

朱厚照放下书，摆摆手说：“别紧张，本宫听闻燕山君李?是个荒无道戾之，朝鲜臣民在他治下苦不堪言。本宫甚至听闻李?要求某些大臣拱手让出家中的妻子儿，供他玩一次，然后再还回去。谁若不愿意，他就随便罗列罪名，将他们打大牢。朝鲜自太祖开始就列为不征之国，同意朝鲜以臣国自居，如果李?真的如传闻般，那么本宫必须为朝鲜除害”。

杨廷和看了朱厚照一眼，又迅速低下了，他觉得朱厚照话里有话。朝鲜虽说是明朝的附庸国，但朝廷也从不预朝鲜的朝政，何况李?的朝鲜王也是经过陛下的任命。

牟斌也是觉得奇怪，皱眉说道：“殿下，朝鲜的朝政都是由他们自理，现在的朝鲜王是陛下亲自批准的，这样是不是....”？牟斌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朱厚照和杨廷和都明白他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