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惊恐万分地看去，眼睁睁看着它被扭到脱臼！接着是他的另一只手臂和两条腿，期间他无论如何挣扎，那力量都纹丝不动。

咔咔咔——

“我的妈呀！！疼啊——！！”北野嘴里胡叫嚷着无意义的话语，涕泗横流。

“做错事是要承担起责任的。”

忽地，北野左手边空无一物的地方响起了声，他听着这声音觉得年长而陌生。

转动脖子，惊恐四盼，北野大叫道：“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为什么？为什么呀！？”

啪！

一掌下去，北野感觉自己的嘴都烂了，血都洒飞出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滚热泪珠连成了线，从北野眼眶中涌出。

继被李奥一拳打断俩门牙之后，北野于今天又一次失去了数颗永远也长不出来的珍贵牙齿。

至于嘴的疼痛……他已经完全感知不到了，整张脸都一片麻木。

“我突然想到了比杀死你更爽快的方法。”北野耳边又响起说话声，“以后我会时不时地去‘探望’你，我保证每一次都会给你留下难忘的记忆。我劝你你最好坚强一点，不要轻易死去，否则我会把这份问候转送给你的家。”

“不、不要……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这话他没能说出，因为他的嘴已经彻底变形，且麻木无知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之后过了良久，那看不见的再也没有说过话，也不再攻击他……但嘴却开始疼了。

他现在动也动不了，这条路还很是冷清，痛苦着等了好久，才有一个脖子缩进衣领中的男路过。

这三十多岁的年纪，猛地看见路中间趴着一惨不忍睹的，赶忙跑了过去。

“你没事吧？”

“送……我……医院……钱……”

断断续续的，这男倒也听懂了，“你给我钱，让我送你去医院？是的话眨眨眼。”

北野疯狂眨眼。

“你有钱吗？别到时候讹我。”

北野接着眨眼，并抬着下示意钱在自己外套内侧的袋里。

男点点，从他胸处摸出十万元，毫不犹豫地脚底抹油。

北野瞪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数秒后，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映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是……”他发现自己已经能说出几个字了。

“医院。”

这声音让北野觉得非常熟悉，艰难地循声望去，却见隔壁病床上正躺着自己的老熟。

“渡村？”

北野望着满身缠着绷带的同学，有些激动地说道：“你也是被那个看不见的打到这么惨的吗？”

说这句话费了他很大的功夫，可换来的却只有对方冷淡的态度，“惨？这个字用在你身上更加合适……要不是警察及时发现你，你早就死在街上了，以后可做点好事吧，别再费公共资源了。”

“切，五十步笑百步，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北野见他态度冷淡，脸色一沉，“而且，那本来就是他们警察应该做的事，不然我家缴纳那么多税金是为了让他们吃得脑满肠肥吗？”

“行行行。”渡村大辉不耐烦地转过身去，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敷衍道，“随你怎么想跟我没关系，你以后尽量少跟我说话。”

“你……”北野咬牙切齿地说，“等我以后东山再起了，你可不要像狗一样来结我！”

渡村大辉无视了他，用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李奥大哥，北野那家伙也被打进医院了，他说是什么看不见的给他打成残废的……那是您做的吗？”

……

李奥家中，小红把短信念了一遍，接着说道：“……他就是这么说的，主觉得该怎么回复？”

“回‘不是’，然后把通讯记录从他手机里删了。”李奥从《药方》上抄录下一份药材名单，准备熬制新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