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克没有说得过于仔细，那样反而会让犯们听不懂。想真正了解平等会，被平等会的理念、平等会成员们献出生命的缘由所感染，需要的是时间与实际行动，“至于和谈。平等会在一年多以前，组织工游行抗议，迫使政府颁布了第一个关于工工作时长的政令，削减了工们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长。但这还不够，这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工们被剥削压榨的现状，所以我们一直在奋战，终于在不久前，和政府达成了和谈。”

立马有犯冒出来质疑：“达成和谈了那你为什么还被关在这里？”

“和谈并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起码我现在还是个犯、质。”维拉克正面回答，“在平等会和政府还没有和谈前，我就被抓了进来，你们也亲眼看到了我遭遇了怎样非的折磨。还好，我撑住了，很快外面的局势也一片大好，我才得以在这里免去了死亡的威胁，获得些便利。”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克里斯……”罗斯张大嘴，“但最起码要恭喜你一下。”

“谢谢。”维拉克微微点。

“你这么厉害，这么多狱警都听你话，能不能帮我们争取个好点儿的生活环境啊，比方说像你和基汀一样，两一间监室。”有犯问道。

他这么一说，其他犯也纷纷跟了起来。

“能不能让我们少会儿活啊，每天太累了。”

“饭能不能变变？我从被关进来就连热汤都没喝过。”

“我想联系一下外面的亲，克里斯，你和莱克特说说，让我寄封信出去吧。”

莱克特赶了过来，没明目张胆地出现，而是偷摸来到了岗哨上面，观察起维拉克、基汀二，听到一群犯在向他们拜托事，满脸费解：“这是什么况？”

“我们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那个克里斯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就开始发了疯一样要这要那了。”一直盯着的狱警也很懵。

“把他俩叫出来，基汀带回二零八，克里斯带去审讯室。”莱克特冷着脸下了岗哨，耳畔回着犯们的吵闹。

维拉克面对七嘴八舌的问询嘱托，回道：“如果你们把改变的希望全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那很抱歉，我绝对帮不了你们。这种事不是一个就能解决的，需要每个都做出自己的抗争。我所能做的——”

“砰！”一声枪响打断了维拉克的计划。

那名早看维拉克不爽的站岗狱警喊道：“罗宾·基汀、托马斯·克里斯，马上离开广场！”

维拉克先看向狱警，接着和基汀对视了一眼。

“砰！”

又是一枪。

“立刻！”狱警催促道。

刚放心下来的犯们被两声枪响吓得再次散开。

“明天见。”维拉克知道狱警不敢对自己、基汀开枪，先和大家道了个别，才推着基汀向广场出走去，“老师，况不对。”

“正常，狱警们应该通知给了莱克特。”基汀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况了。

“那恐怕莱克特又要见我了。”维拉克思索起如何和莱克特解释。

基汀拍了拍维拉克推椅的手：“这是想在八天之内占据主动必然要面对的，随机应变吧，只要你的理由足够充分，莱克特再怎么不满也阻止不了你。”

“明白。”维拉克点，推着基汀来到了广场的出。

出处已经有狱警在侯着，他刚出来，一名狱警就接手了椅，推着基汀返回二零八监室，另外两位狱警则押着他把他带往了审讯室。

审讯室内，莱克特早已等待多时。

“怎么了？”维拉克装作并不知的样子。

“你今天在广场了什么？”莱克特质问道。

“什么做了什么？”维拉克一脸迷惑，“我还想问你，我和基汀先生正跟其他犯聊天，狱警怎么突然就开枪把我们带了出来？现在基汀先生很不高兴，犯们也对我们警惕起来了，不敢轻易和我们接触，要是影响了计划怎么办？你昨天亲说的要全力支持，又是一天不到，就又变卦了？”

莱克特吸一气，在审讯室内来回踱步：“你是不是说党的事了？”

“平等会？我是有提到，他们有问起我是怎么被抓进来的，我就简单说明了一下。”维拉克表现得非常无辜，“这也有问题吗？只是随提起了两句而已，我能和他们那帮多说什么？”

“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最后有那么多犯围着你们，让你们帮忙争取更好的待遇？”莱克特道。

“他们羡慕我和基汀先生享有这么好的待遇，不需要工作，所以想通过我们也争取一下。这一点还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及时把我们叫出来，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维拉克化被动为主动，“但我觉得你采取的方法太过激进了，你吓到了他们。”

莱克特有些烦躁：“那是狱警的事，和我没关系。”

“那你可以提醒他们以后不要这么做。”维拉克道。

“克里斯。”莱克特着脸，“你是觉得这所监狱里只有你一个能问出黄金的下落？”

“当然不。”维拉克可不会自信承认，撕脸让莱克特下不来台，“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事很莫名其妙，本来一切进展顺利，你突然闹这么一出，得耽误多少时间？你当然不着急，可我不一样，我要是八天之内做不到，天知道你会怎么处置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莱克特脸色很不好看，“别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样。”

莱克特这副非常生气，看似张牙舞爪威胁了一番，实则根本无可奈何的样子，让维拉克更加坚定了猜想。

他简单试探了一下，对接下来的事有些底后，放心下来。

“我要做的就是套出黄金的下落，换取自由。”维拉克一脸平静，内心对拿捏到莱克特的软肋感到痛快，“那你呢？是支持我，给我提供帮助，还是以后继续闹今天这出？”

“我当然会给予你帮助。”莱克特盯着坐在审讯椅上，怡然自得的维拉克，“你也最好清楚，十二号中午之前没有问出黄金线索，后果是什么。”

“我清楚。”维拉克点点。

莱克特对维拉克的表现非常不爽。

十多天前，维拉克还坐在这里被他虐待折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却能肆无忌惮地挑衅他。

想要杀掉维拉克的欲望愈发强烈。

“你出去吧。”莱克特稳定自己的绪，把维拉克赶了出去，避免自己失控杀死维拉克，酿成大祸。

“我会给您好消息的。”维拉克起身离开。

“嘭。”审讯室的门关上。

莱克特一脚将审讯椅踹倒，眼里布满杀意，他松了松领，叫道：“从禁闭室随便叫个犯过来。”

——

二零八监室

因为莱克特临时叫走了他们，以至于维拉克回监室的时候才十点钟，错过了第二批放风犯。

不过等吃饭以及晚上洗漱休息的时候，消息还是会散布开来。就算没有，维拉克明天也可以在第二批犯放风的时候，将说过的话再说一次。

“怎么样？”维拉克回来后，待狱警走远，基汀问了起来。

其实问之前他大概从维拉克轻松的表里看出了答案。

“我试探了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