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足球赛？”阿德尔用手夹着雪茄，眯起眼睛看着维拉克奋力将一名狱警打到昏厥，而后同其他犯扑向了朝后退去的莱克特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在戴曼斯监狱待了几十年，自上任后从未离开，只听说过足球这两个字，知道它是一种运动，完全不清楚具体内容。今是他第一次看到足球赛，这项运动的比赛方式有点颠覆他的想象。

两秒之内没应答，阿德尔撇过，冷视一名缩着脑袋不敢直视他的狱警。

“是……”被盯着的狱警立即回道。

“讲讲规则。”阿德尔又吸了一雪茄，观看激烈的赛况。

“就、就把球踢进对方的球框里，谁踢进得多谁赢。”

阿德尔的注意力被裁判吸引而去，那名穿着囚服愣在场边，眼睛都没往赛场上瞟的裁判，哪怕是他一个完全不懂的看来也觉得相当业余：“没其他规则了？”

狱警想了一下，莱克特说过的规则好像和没说一样，他则只强调了比赛中最特别的地方：“没有了，不过副监狱长专门设计了新的。狱警们在场上可以任意攻击犯，犯不能还手，但可以一直换。”

“那还比什么？”这规则阿德尔一听就忍不住哼了一声，很快，他瞳孔微缩，发现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昨天维拉克拒绝了和他见面，莱克特和他谈时也是极为嚣张跋扈，看那样子双方显然达成了合作，对把他拉下监狱长之位信心十足。

可合作的两现在各自为战，为什么都打得这么拼命？

莱克特被打出血，维拉克更是出手狠辣，每一棍抡出去都是照着死里打。

“犯里只有托马斯·克里斯能反击？”没多久阿德尔就看出异常，犯们里唯独维拉克拿着警棍越战越勇。

“是的，副监狱长说要公平一点，就给了八一九六号犯反击的权力。”狱警答道。

“呵。”阿德尔不知是被狱警话里的哪个字眼逗笑，“所以说，是他把莱克特打得脸上出了血？”

狱警“嗯”了一声。

阿德尔的疑惑愈发强烈起来。

达成合作的两为了一场比赛至于这么大打出手吗？维拉克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因为他和其他犯不一样，他能活着离开这里的可能很高，而其他为零。

“嘶……”阿德尔发现况似乎并不像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呼……”

维拉克为什么要在一场只是为了庆祝和平节的比赛活动里如此拼命，不惜重创关乎自己自由的合作者。又为何在明明可以享受更优渥的条件时，选择去工作，和其他犯融合在一起。

这不符合他自身的利益。

他到底为了什么？

阿德尔不解。

——

赛场上，莱克特捂着血流不止的眉骨，癫狂地吼叫着：“克里斯！你他妈的疯了！你才是疯子！”

“副监狱长，我们这就带您去医务室！”狱警不敢轻易判断莱克特的伤势，计划带莱克特离开，终止比赛，“快来支援，把这群犯押走！”

“不准支援！”莱克特抹了一把血，朝维拉克扑去，两扭打在一起。

几名狱警围在周围不知该如何下手。

其余的犯在道恩的带领下撞向了保护着足球的狱警们，竭尽争夺。虽然因为狱警们分心保护莱克特，手一时有些紧张，但因为有攻击的权利，他们很快就势迅猛的犯们打了回去。几名犯来不及撤退，瘫倒在地，被狱警拉住疯狂殴打。

“换换！别打了！我们要换！”道恩见状，上前冲狱警吼道。

打上了的狱警不管不顾，神失常的裁判也没有提供应有的帮助。

“别打了！”道恩看着几名犯被打得血模糊，上前一把推开了狱警，“我们要换！你们听不懂吗！为什么还打！你们犯规了！”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和我说话！”道恩的个、语气都让狱警感觉受到挑衅，他当即带重点攻击开了道恩。

一边被莱克特扑倒，又翻过去把莱克特按在地上揍了几拳的维拉克听到道恩，还有其他犯无助又愤怒的声音后，松开了莱克特：“暂停！我们要换！”

莱克特爬起来就要冲向维拉克。

维拉克用更大的声音吼道：“我们要换！换！”

“好！让你换。”莱克特停在维拉克身前不到两米处，眼睛血红，大喘着气，强行按耐住要杀掉维拉克的欲望，将警棍扔向围殴犯的狱警，“都他妈住手！让他们换！”

狱警得到莱克特的命令这才住手，此时，原本被围殴丧失行动能力的犯从三升至了七。仅有维拉克、道恩，另外两名犯还能继续比下去。

“比赛暂停！”

裁判发着呆，狱警代替他宣布比赛暂停。

七名刚比赛不过两三分钟就重伤到不省事的犯被狱警带了下去，送往医务室。就在他们途径食堂时，原本在食堂里等得心如麻的一众犯们腾地站了起来，看向了那七个被拖着走的血。

“是波文、罗他们！怎么伤得这么重！”

“狱警们下手也太狠了吧！这是他妈的往死里打！”

“这还是比赛吗？！这不是比赛！这不公平！”

犯冲狱警们吵闹。

“都安静！”负责看守备战犯的狱警果断开了一枪震慑住犯，“赶快，你们再上七个！”

比赛场上，犯一方空缺七，急需他们支援。可看到几分钟就被拖下场的那些例子，剩下的犯犹豫了。他们不知道为了只有万分之一胜率的比赛，受这么重的伤值不值得。

要是直接被打死了怎么办？那就算赢了也没机会写信了！

就算没死，打个残废呢？没了工作能力，以后还怎么在监狱生存下去？

不值得，不值得。

“快点！”狱警不耐烦地催着。

“缺两个踢球的五个掩护的。”一名犯站了出来，朝走廊尽的广场走去，并且提醒了其他犯场上需要的角色。

其他犯也都看到了刚刚下场的是谁，他们清楚。

在有了带者后，很快又有六个犯站了出来，跟上了最前面的，抵达了球场。

球场上，因为暂停，维拉克瘫倒在地休息。

“呼……呼……”他看着一片乌云的天空。

他不知道刚刚比赛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很快，快到他们连球都没碰到一下，就有七名犯被托下了场。

想赢实在是太难了。

还能撑多久？体力够再打几个来回？

维拉克压着脑中升起，扰他心智的念。

“来了！比赛开始！”裁判的职位被狱警名正言顺地接替，七名犯刚刚双脚踏比赛场地，还没来得及和维拉克、道恩他们汇合，他就抓紧吹响了哨。

“走！”维拉克被道恩一把拉起。

同其他犯汇合。

吃过苦认真起来的莱克特趁刚刚犯换，包扎了一下眉骨的伤，又回到了赛场上。他们依然掌握着球，以更加谨慎的速度、防御阵型推进。

“他们吃过亏，这下更不好抢了。”道恩揉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