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好的春光也没打搅了她看书的兴致。
不提及相貌,能如此专注而娴静的
子,也是令
过目难忘的。
范氏走来见十七娘手不释卷地样子,笑道:“这么好的春光,不去岸上走走?”
十七娘搁下书道:“要以帏帽遮面方许下船,如此岸边再好的景色也被遮了大半,再说前后左右必是跟了
使,老妈子一群
,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在船上既能看书,也可看岸上的景色。”
范氏摇着
笑道:“家中偏生这么多规矩,有什么法子。你在看什么书?五代史?”
十七娘道:“这是欧阳公所修得私史,与本朝官修不同,我将两者对照着看,甚有意思。”
范氏失笑道:“你不作
红,不
花罢了,不如学其他
子般看些诗词,博一个才
之名也好,可看这些史书读得再多,谁能知道?”
十七娘笑道:“自己知道就好,嗯,
后的夫君也会知道的。”
范氏也是莞尔,十七娘问道:“是了,两位哥哥呢?”
“去打马球了。”
范氏道:“说到了你的婚事,官
他很是着恼,他之前甚中意刘几,爹爹也是甚喜,只倒觉得他家中有婚配,不肯答允。”
“如今好了,这刘几中了状元,官
倒是怪其爹爹当初没有决断来了。”
十七娘问道:“如何没有决断?这状元公不是早有婚约了?”
范氏道:“状元公是指腹为婚,后来两家一度断了往来数年之久。而且
子听说家中是没根底,故而你哥哥打算想个法子让这
子家中知难而退。”
十七娘皱眉道:“信守婚约乃古今之义,这坏
姻缘之事岂可为之?若真是如此,我不嫁的。”
范氏道:“你这说辞与爹爹如出一辙,爹爹当时因此斥责了诗郎一番。诗郎当时也就罢了,谁料后来刘几中了状元,而这
子也是寻上京来。诗郎这又懊恼不已了,直怪爹爹当初没有眼光,要听了自己的话,你如今就是状元夫
了。”
十七娘闻言,但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