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一直听到这样的话。我每天晚上都拼尽了全力。告诉你家老爹，让他上场拖着沃尔顿和兰尼尔跑个48分钟试试！

穿越以前，路易不知道这部电影。

1980年以前，路易以为贾尔是个恶魔化的杜兰特，然后这部电影让他发现这家伙还挺有幽默感的。

几乎无法超越。

除非以下这种况成为事实：

另一条时间线里，杜兰特单核率篮网夺冠，然后在客串电影里用台词回呛格林公式：我来之前，你们已有冠军。这是事实；我走之后，你们再无冠军，这也是事实。

路易喜欢拿贾尔和杜兰特比较，他们都是那种敏感，脆弱，渴望胜利，心眼小，受不得委屈的。贾尔离开雄鹿说自己和密尔沃基没有任何化学反应，杜兰特远遁金州还开小号嘲讽前队友是阿猫阿狗，全然把自己MVP演讲上的眼泪转化为鳄鱼的眼泪。

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杜兰特没有遇到一个魔术师那样可以完全包容他的队友，而且21世纪的联盟更加势利，球员背后牵涉许多利益团体，所以杜兰特会说没喜欢穿安德玛，会在离开金州后点赞库里的推特，会像脑子进水一样表示他没有投靠金州，加盟勇士的行为不算抱团，因为从历史上看，勇士是一支失败的球队。

（？？？）

杜兰特在2021年东部半决赛几乎力挽狂澜的表现赢得了多数球迷的尊重，贾尔做过同样的事，他职业生涯最伟大的时刻——1980年总决赛第五战扭伤了脚踝，在湖落后时一瘸一拐地回到了场上，最终用一只脚砍下了40分，为球队带来了一场决定的胜利——但当时的CBS没有直播这场比赛，并在两天后被魔术师终结系列赛的42+15+7抢去了全部的风。

于是，贾尔像2021年东部半决赛上的杜兰特那样赢回球迷缘的窗户被永远关上了。联盟从此进了另一个时代，贾尔变得像10年代的邓肯一样，虽有稳定的表现，但难以被铭记。

命运可以如此的不公平，因为联盟电视收视率的上升，贾尔最后的几个赛季，成为了他最常被看见的时候。

几乎没有记得他在1971年单手毁灭了子弹队，1974年总决赛的双加时赛里命中了保留赛季希望的天勾，瘸着一条腿在1980年为湖赢下天王山。现在的只记得他抢不到篮板，没法和摩西·马龙对位，每次遇见桑普森都会被打，掉光了发，像个外星一样在球场上苟延残喘。

或许这就是70-80年代版本的“杜兰特”的宿命，他们有着让难以捉摸的格，为胜利不惜一切的欲望，无论队友是谁，关键球都掌握在他们手里。杜兰特没能在金州成就一段佳话，因为库里不是魔术师，他在勇士也不是贾尔的角色。但他仍有机会在布鲁克林创造另一段传奇，而贾尔在们的记忆里已经被定格了，他永远是那个形象，秃、护目镜、白色袜子，移动像僵尸，用倚着的天勾拿到38000分里的20000分。永远。

路易又看了一遍《空前绝后满天飞》，贾尔的最后一个镜是被从飞机座舱里拽出来穿着湖球衣，戴着护目镜。

他忘不了这一幕，太好笑了。

不是剧本本身好笑，而是贾尔这鸟这么做的时候，大家就想笑。

如果一个从不逗你笑的突然这么做了，你绝对要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