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不,还喘气儿嘛……诶,你是叫柳心儿吧?”
“嗯。是啊。是叫柳心儿。”
“那就对了,就怕把名字搞错。”
“我的名字,这么重要吗?”
“那当然……我得知道为谁而死吧。”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们一起逃吧!”
“逃?就我这副样子!……算了,别管我,你赶紧逃。”
我松开他的胳膊,他竟瘫倒在我身上。
原来他并非坐在我跟前儿,而是两手硬撑着趴在床沿儿上。掠过他的肩膀,我才看见,一条长长的,闪烁着粼粼亮光的乌黑血迹,从门
一直蜿蜒到行军床下……他的脊梁断了,活脱一条黑曼
。
“不,我要带你一起逃,否则,我哪儿也不去。”
“别傻了,赶紧逃……啊!疼!扶我躺下好么?柳心儿。”
“哦,好的,好的,你别动,我来。”
只要稍稍一动换,厨子就直喊疼。我俩的额
上,霎时都渗满了汗珠。
我只好把他紧贴在身上,慢慢地,轻轻地,随着我后仰,先让他趴在我身上,再帮他翻身儿。
“嗯?厨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厨子又想搞怪,对着我的耳垂儿呢喃。
“好香。”
“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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