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

“好香啊，”

姑娘嗅了嗅，由衷地赞叹道。

张家媳脸上得表也很惊讶，她本来还想着继续和那个姑娘说些什么的，可闻见这香味之后她也顾不上说了，缓缓地走到桌子边，也坐了下去。

“这，这味道，”

“你看看，我就说没问题吧。”

张屠户脸上露出得意的表，就好像是摇骰子时候选到了对的那一边。

“阿爷，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那个姑娘凑到张屠户面前，期待地问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和张家媳不同的是，张屠户对自己的这个儿很是冷淡，就好像是在和她赌气一样。

果然，他才说完这些没多久，那半倚的厨房门就已经打开了。白锦儿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捧着刚才张家媳给她的大碗。

她走到张家三坐着的桌子前，把那个大碗放了下去。

三默契地凑过看了过去，只看见洁白的大碗里原本同样雪白的猪已经大变样了，上面染了一层红棕色，均匀细致，不知是不是油脂的原因，原本应该让质看起来很柴的红棕色却带着莹润的光泽。

那子甜咸的酱香气，很明显就来自于这些不知道被做了什么处理的猪上。

“好香啊！”

姑娘吸溜着水，已经架起了自己的筷子；她正想从碗里夹一块的时候，却被张屠户用自己手里的筷子打了一下。

“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张屠户低骂了一声，随即抬起看着白锦儿，脸上的表变得友好祥和。

“丫，这是什么？”

“这是红烧，”白锦儿笑眯眯地说。

“红烧？”

这词还是张屠户第一次听到。夫妻俩对视一眼，似乎都在思考红烧究竟是什么东西。白锦儿看出了他们的疑惑，却只是满脸的笑容，并不打算解释。

她其实早就很想尝试一下这道在现代可以说是家家都会做的菜肴了，奈何没有冰糖，她怎么也弄不出那种美妙的糖色的甜味。

“我们家有一句话是，遇事不决红烧。”

白锦儿笑着说，

“师父你们尝尝，看看合不合胃。”

“管他是什么呢，好吃不就得了！”

一双筷子直接进了块里，姑娘大张着嘴，把那块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臭丫......”张屠户看着姑娘的举止，摇了摇，

“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家的小五，张芸豆。”“阿娘！这好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