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笑过之后却是正色道：

“这孩子不错，未来可为栋梁，我会让廖青云亲自收徒。”

王大娘闻言，仿佛被戳到了痛处，面色瞬间变得难看：

“国家栋梁、国家栋梁，你能不能有点味？！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亲族推渊才行吗！”

“国家有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要让自己家族的去死？你不是【领袖】么？号召全国啊！动员全世界的红色力量啊！祷告先贤啊！”

“总是让孩子们去承受这些东西，他们的青春不应该是场莺飞和清风明月的吗？”

……

子笑了笑，对王大娘的言辞激烈不以为意。

她只是背着手，看着场上擂台中奋斗的众青年，缓缓开：“民的意义，在于民……”

“如果牺牲有足够的价值，我当首先成为尸体。”

“我眼中早已没了血脉和亲族，只要利益足够，至亲亦可杀！”

子的眼神变得淡漠，语气变得铿锵：“我亲族之不幸换来万世太平，足以。”

王大娘闻言面色难看，但是似乎她早就知道这些话，她以前听过。

于是她咬牙切齿地开了：“大姐，这是我最后叫你一声大姐，当年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愧疚吗？”

子转过来盯住王大娘，眼眸中似乎有大闪耀：“至亲……亦可杀！”

王大娘笑了，一边笑，一边流泪，大声道：“好好好，好一个至亲亦可杀！”

“我便挡在这些孩子身前，我看你是否能杀我！”

子闻言，不再看王大娘，轻声道：“你太激动了。”

王大娘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抹去眼泪，吸一气：“小天这孩子……包括小芝那丫，小师妹他们是不会再给你祸害的。”

子沉默半晌，缓缓开：“我……时无多了。”

“她作为我的小师妹，不能再这样放肆了。”

王大娘瞬间震动，身上气息陡然窜出一缕，引得整个运动场都晃了一晃，只不过观众们仍然没有知觉。

“怎么……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样！”王大娘一脸不可置信，脸色心变换。

要是让姜小天他们知道，时常面带微笑的大娘老师会有这么丰富的面部表，估计下都要惊掉。

“无妨。”子不再讨论自己，而是继续说道：“我需要小师妹和姜玄松来助我，还有你。”

王大娘想要拒绝，子抬手制止了她的话：

“国外势力猖獗，妖兽王者出现，域外各族蠢蠢欲动，诸夏学宫了无生息……

“我……我只想在我闭眼之前……”

“扫清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