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而且又一次看到了那片暗的沼泽。

依然是那个十角星形的法阵，依然是那些念诵着不详的祷言，并依次走法阵接受转化的狂热信徒。

但和上次不同的是，楚涵发现自己没有了实体。他一再观瞧脚下的十角星法阵，终于确认，自己胸膛上的诡异纹身，并不仅仅是与其相像这么简单。

两者根本就一模一样！

念及此处，他突然醒悟过来，那些对自己进行调查的，并不能看到自己胸膛上的“纹身”。由此可知，自己会“梦”现在的一幕，恐怕并不在那名灵魂魔法大师的意料中。

更匪夷所思的是，眼下的一切，似乎都不仅仅是“梦”这么简单。这反倒更像是……

某种视觉，或者说感官能力？

“神子并没有到来，仪式出了什么问题？”

“不，神子已经降临在了无尽位面，一个在灾变中失去联结的流位面……”

“这不符合……”

“这是圣母的旨意。找到神子，服侍神子……瘟疫的，终将席卷无尽位面，而圣母，将在充满罪孽的宇宙中重生！”

祭坛中央，一名戴金冠，身穿黑袍的祭祀，正对下方的信徒高呼。

就在楚涵越发确认，这一定不是什么梦境，而是某种感官能力后，这一切都缓缓消散掉了。他也在一莫名力量的牵引下缓缓上升……

直至回到灵魂回归身体，他的耳畔还回着那悠扬的祷言：

“瘟疫吞噬万物……”

“丧钟雨夜长鸣……”

“你听……”

“那是母亲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