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说:“刻的不好对吧?”
我真蠢,我怎么会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温特斯心想。安娜的左手和右手的食指上多了数处伤
,伤
边缘已经红肿,显然是新伤。
“这是我见过的最
致的木雕,我要用最值钱的东西和你
换。”温特斯找遍了身上也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他解下了那把金仪仗剑放到了安娜手里:“这把剑是我父亲的佩剑,但其实也没有什么纪念意义……反正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
今天原定安排只有检阅,所以温特斯佩戴了这把仪仗剑。
安娜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说:“不可以,这把剑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你为什么要把你父亲的剑给我……难道是订婚信物?不行不行,我…我…我…我们还没到那种关系……对了,我家不和北方
联姻!”
“我哪句话说要娶你了?!而且你为什么总说我是‘北方’
?”温特斯差点被气昏过去:“我母亲的家族来自联省,我父亲的家族一直都在维内塔,我怎么就成了‘北方’
?”
“可能是你长得比较高,但你不是北方
也不行……我现在还不想嫁
……”安娜虚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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