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建国脸上扫了扫说过，影院里面也就响起了几个声音：“哈哈，王科长都没资格说你投机倒把，你不是本地的吧？”

“我们都是齐省医学院的研究生，我是郑建国，王同志，我现在对你说，不论你是哪个单位的保卫科科长，你都没资格说我投机倒把，这是工商部门才能认定的，你确认你有这个资格吗？”

郑建国依然没站起来，他既然做好了要折腾电影票并且不认账的打算，这会儿他身上是一没有电影票二没有卖电影票的钱，至于电影票的买和卖更是没有留下任何的笔迹，哪怕是售票员亲自指认他，他也敢咬死不承认，凭借的就是研究生的身份和偌大的名。

满脸胡茬的中年是彻底愣住了，对于有没有资格认定旁为投机倒把他不在意，在意的是这位“投机倒把”嫌烦报出的身份：“研究生，四都是研究生？”

在大学生都是天之骄子的1978年，中年很明白这个比大学生还高一级的称谓代表着家不是没有单位的辍学青年回城知青，真那样的即便是让抓出去打一顿给派出所，他也相信没会找自己的麻烦，能出去就该偷笑了。

只是研究生不同，还是齐省医学院的！

“看他学生证。”

背后不知谁小声嘀咕了句，中年男飞快的回过了神，手电筒从郑建国脸上挪开，开道：“把你学生证给我看看。”

“让你看可以，但是不能给你，我怕你给我撕了。”

郑建国这才站起了身，从袋里掏出后打开向着中年男一亮，看了眼身后十几排的开道：“即便是工商的做出认定，也是要讲究证物证的吧，都说捉贼捉脏拿拿双，现在是法制社会要讲证据，不是先前随便贴张大字报就能搞的时候了，而且我保留向你的上级投诉你的权利。”

“郑建国，1978级微生物专业，16岁，研究生——”

手电筒在学生证上一晃，中年男就看到了个大红章盖在了照片上面，目光也就顺着专业年龄看了下去，只是在看到16岁的时候，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研究生仨字上面，脑海中猛然闪过一个念，便抬眼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满脸惊讶的开了：“你是齐省最小的研究生？”

“嗯，王科长，我就是共和国最小的研究生！”

郑建国还没适应在这么多的面前显摆，声音降低了二十多个分贝说过，将学生证收进了怀里，开道：“如果王科长你认为我有嫌疑，最起码得拿个证据过来吧？总不可能凭借着别有用心的信雌黄，就把我抓走吧？”

“嗯，误会，这是场误会。”

中年还没开，旁边一个隐在几身后的年轻男子突然开说过，接着趴在中年男耳边说了起来：“王科长，咱们大院报刊栏里面那个青年报上的郑建国，就应该是他！”

王科长神微变，接着转看了看后面坐在走道的年轻，便见他直接起身走了，当即回过来低声开道：“那你们别看了，这天色也不早了，赶快回去吧。”

随着大荧幕上色彩变暗，郑建国转看去之际也只看到个模糊的背影，脑海中闪过个念点道：“好，我们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