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即可。而隶却没有丝毫诉讼权，自己受到不公不能告官不说，即便是主犯罪，也不能告主，否则要被判处极重的刑法。

隶虽然可以有自己的家庭，但国法既不承认、也不保护，如果遇到恶主的话，他可以随意拆散隶家庭，他们所生子打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也是隶，也是主财产中的一份子。

而那些世代为的隶，已经在主的羽翼下繁衍生息，有了子嗣则意味着牵绊，只要主稍微施舍一点恩惠，不拆散他们的家庭，再赏一饭吃，就感恩戴德，彻底失去叛逃勇气；而像张出尘这种出自有底蕴家族的新生代隶，不仅见识广、自尊强、本事大，而且没有多大的牵绊，所以脱籍之志肯定远比一般隶高。既然有正常渠道脱籍，杨集不信张出尘不动心。

“果真？”张出尘果然动心了。

“不假。”杨集笑着说道：“我不知道越国府是怎么对待隶这个问题的，但是我家家、婢可以利用功勋脱籍，只要立足了功，便给他们抬良户籍。”

这个规矩，也是杨集对卫王府做出的改变，他前世看过一部有关黑、名叫《根》的电视剧，那部电视剧讲述的是一帮一心要逃的黑，主家软硬兼施都改变不了这帮的决定，最后好像搞得自身众叛亲离。有鉴于此，杨集便说服了老娘，对府中隶采取了功勋籍制，隶们有了希望，做事也更加卖力，而且还不捣。

然而立足了功的隶，却因为王府生活条件好，又有一个庞大的靠山可倚，也使这项制度执行至今，愣是没愿意脱离卫王府管辖；即便有成为良，可依旧在各地的农庄、商铺里做事，一旦有事召集，他们照样乖乖的回来，所以这项制度对于王府等同无于，但却能把隶的反抗意志磨的净净，做起事来，也更加卖力。

鉴于大隋王朝派系林立的局势，以及李敏的例子，有了危机意识的杨集也有了经营势力之心，他现在什么样的才都缺、什么样的才都想要。比较于有有脸的，像张出尘这种地位卑微的，几乎没注意，拉拢起来也既不受注意，对自身也更安全。

虽然张出尘无法为自己的生做主，杨集也可以不经她意见，直接向杨素要，但给予她适当的尊重，效果无疑更好。

“我只要阿娘。”以前杨家子弟只是觊觎张出尘那个美若天仙、温柔贤惠的娘，随着她逐渐长大，娘俩都遭到觊觎了，若非自己是杨素身边的，恐怕娘俩早就完了。现在面对这样的条件、这样的机会，她拒绝不了、更不想拒绝。

“一言为定。”杨集笑了。

“一言为定。”张出尘也笑了，心说这小子虽然号称纨绔之王，但年纪摆在这儿，又能有什么坏心眼？如果取得他的信任，凭自己一身本事，以后想点嘛，还不是手到擒来？

“先去买礼物。”

杨集和张出尘达成默契，就看杨素是否愿意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