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品德，所以“因德废才”的事比比皆是。比如蔡京、秦桧就是卓有成就的书法名家，写的字比一些大名鼎鼎的书法名家还好，却因为臣之名无法在艺术领域上获得应有地位。

杨广也不例外，因为他被塑造成了反面角色，所以很少有愿意承认他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很少有愿意承认他自律的一面、很少有愿意承认他在文艺的至高成就……甚至他的利民之处，也通通被斥责为别有用心。

反倒是抄袭了杨广《春江花月夜》的张若虚、抄袭《野望》的秦观和马致远享誉千年。如果这两首诗是李世民写，想必那些歌功颂德者，不吝褒奖的将他捧上足以媲美李杜的神坛，然后再把张若虚、秦观、马致远诛笔伐。

这一刻，杨集心中有一种莫名悸动：这两种不同的待遇，十分直观的体现了胜者王败者寇的道理，如果杨广败了、隋朝亡了，必然就是这个下场。而他杨集如果没有自保之力，肯定也像杨侑、杨侗、杨浩那般，成为某个木用来招贤纳士的旗帜，用完以后就杀。

萧颖听得不太明白，迷迷糊糊的说道：“放着好的不学，反而去追捧、学习那些连抄袭都不到家的劣作，又怎么能够青出于蓝青于蓝、超越前呢？这些真是可悲。”

“谁知道呢？也许是一边光明正大抄袭使用、一边大骂吧！”杨集摇失笑，取出了一叠支票、一支古之即有的炭笔，在支票反面写了一首诗，大气的整张撕下，递给了萧颖：“这才是应景之作。”

萧颖接过细读，眉梢眼角全是甜美的笑意，心中暖洋洋的，那风、那雪在这一刹似乎那都离她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