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祥麟说道：“可大明还未亡，难道真要投靠？马家世受朝廷恩遇，又岂能做那不忠不义之辈！”

“先见了使者再说。”秦良玉不表态度。

整个石砫，由于秦良玉发展民生，已经将近三十万。

但白杆兵只剩两万，若非赵瀚带来时局变化，这些白杆兵今年就要被打没。

当晚，秦良玉设宴款待。

见到费如惠，秦良玉颇为惊讶：“贵军亦有将乎？”

费如惠笑着回答：“赵都督治下，男平等，不分贵贱。不只有将军，还有知县呢。各地设有校，子可做教书先生，子亦可读书识字。而今不仅是校，各地小学，也涌现出许多先生。”

“小学是何物？”秦良玉颇感兴趣。

徐念祖解释说：“各县各村各镇，皆设小学校，无论男童童，都要读书三年。所学内容，比蒙学要高一些，旨在让孩童能写会算。一些子小学毕业，十五六岁的年纪，便通过考试做了小学老师。”

秦良玉点赞许：“此善政也。赵天王奉行男平等，可见是真英雄。”

“何止真英雄，”徐念祖感慨道，“赵都督决定明年春天称王，得知山东大灾，称王大礼都不办了，省下的钱粮都运去山东赈济灾民。”

“陛下真的册封了吴王。”马祥麟话道。

徐念祖说道：“陛下不仅册封吴王，还要托孤传国。皇子与公主，如今全在南京，是陛下秘密派送来的。”

“皇子公主皆在南京？”秦良玉惊道。

徐念祖点说：“河南、山西皆为流寇所据，鞑已经攻至山海关，山东的左良玉已成军阀，北直隶被团团包围了。陛下已存死志，决意殉国，因此把皇子公主送到南京。”

秦良玉震惊到无以复加。

她晓得局势衰败，没想到衰败致斯。

四川本就闭塞，石砫更加闭塞，甚至连《大同集》都没传来。

朝廷与四川的联系，早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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