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下了舍心印的。

但严格说起来，那舍心印是下在了柳如烟的分身之上。

可如今，方正已经在柳清颜的体内感觉不到半点自己真元的流动了……

也就是说，这个已经与之前的柳如烟没有任何的关系。

自己的舍心印，通过真元杀死的不是柳清颜，而是柳如烟！

“那她为何这么亲近你？！”

我怎么知道？

方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难道是因为我的真元华曾经进过她的身体的缘故？！

所以哪怕现在已经随着柳如烟的死被清洗净，毕竟曾经在她体内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虽然无法命令她了，但却也给她那天真的心灵留下了影像。

让她知道，自己是个曾经跟她十足亲密，甚至曾经彻底掌控过她所有的！

而以小孩子的视角来看的话……

那就是爹？！

不对，大概类似监护吧。

反正也跟爹差不多。

似乎只有这么个解释了……

方正突然感觉，自己能炼制柳如烟的法宝来的这么轻易，恐怕也跟这个对自己十足依恋的小孩儿……额……童颜巨……少……有关系。

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