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都难以摆脱这诡异的，古怪的恐惧感。

然而下一刻，脚步声蓦然…消失！

也不知道是何时，一个身材高大的青衣老就出现在眼前。

这老身高九尺，圩顶突额，粗眉长须，青肤骈齿，目如伏羲，相貌极其高古。

他手持竹简，慢悠悠的坐在阶前，一双沧海虚空般的眸子，似空又似凝聚的看着姜药，神色淡如白云。

这明明只是一道幻影，却给一种莫大的敬畏。

孔子！

姜药心中惊呼。

他没有见过孔子真，但凭他对历史的了解，这道虚影必定和孔子有关。

事实上，要不是姜药心中有底，此时他已经惊骇欲绝。

就算他心中知道，也莫名其妙的感觉害怕。

他从未想到，自己会被孔子的虚影吓到。

“能行五者于天下，能行五者于天下…”诡异老具有骈齿的阔，一张一合，吐出似真似幻而又清晰无比的声音。

轰！

姜药的灵台好像被什么东西涤一般，灵台空明的同时，心神又撕痛起来。

“能行五者于天下，仁矣！”

“仁矣！”

“仁矣！”

姜药谨守灵台说道。

诡异老高大的身子霍然站起，目中似乎有无尽妙意，“五者何也，五者何也、”

“恭宽信敏惠…恭宽信敏惠…”

姜药大声喊出来，声音忽然訇訇大作，犹如洪钟大吕奏响。

轰！

诡异老的身子忽然炸开，幻化为漫天玄妙的符文，光影之间，一方空白显化，有支无形大笔煌煌落下，先是一撇，再是一竖，再一横，再一横！！

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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