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酒喝，身后的萧玉此时却是小声的说“知道了。”

猛然转身盯着她“你说什么？”

“没听到就算了。”萧玉脸红的发烫，压根就不敢抬。

王霄兴奋的搓手，左右看了看拎起一坛葡萄酒过来递给她“你先漱漱，再加点冰块。我去热坛酒去。”

对于突厥来说，这是一个流淌着血与泪的夜晚。

他们的王庭被攻，所有的牛羊马匹，财富铁器都成了别的战利品。

虽然还有别的部落存在，可等到明年开春，失去了王庭的突厥首先就会自己打起来争夺王位。跟着就是四周虎视眈眈的铁勒与柔然的袭击与吞并。

这种事在大原上几乎每年都在发生，弱强食是这里唯一的规则。

王霄的军队正在杀牛宰羊。

缴获的无数牛羊都要被处置掉，然后用来制作美味的。

木材被用来制作大车装载战利品，帐篷都被拆掉带走。还活着的将会步行跟着大军南下离开，谁也不知道最终能有多少活到开春。

在王庭待了十多天之后，大军开始南下返回。

所有带不走的东西，全部被集中起来一把火烧了个净。

萧玉每天晚上都要用加冰的葡萄酒与加热的蒸馏酒漱。

她原本是拒绝的，因为之前已经算是履行了两之间的承诺。

可当王霄拿出一本说文解字，并且教授了她从未听闻的阿拉伯数字。将这些组合起来成为无法解的密码符的时候，萧玉只能是妥协。

作为秘谍的领，她太清楚不过这种完全无法被解的密码有多么的重要。

用酒水漱漱，就是王霄索要的报酬。

王霄麾下的兵马士气高涨，上了战阵见识了血腥的味道，他们已经开始从新兵向着锐脱变。

要说天下强军，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之中最锐的步卒肯定是魏武卒了。

吴起训练的数万魏武卒南征北战，大战七十二，全胜六十四，剩下的也是打平手。

甚至就连大秦的五十万大军都被打的崩溃。

这样的一支强军，王霄也很想要。

优秀的统帅，良的装备，严格的训练这些都好弄。

而魏武卒悍不畏死的根源，则是在于他们那超高的待遇。

不但可以免除所有赋税，还奖励众多的田产屋宅。

此时此刻，王霄也是在用同样的方式安排麾下兵马。

这次突袭突厥，将缴获的无数牛羊物资奖励给将士们，就是这个原因。

等到大军长途跋涉，终于回到高昌境内的时候，王霄命打出了全新的大旗。

红底白字的硕大旗帜上只有一个字。

“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