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放下报纸,和何星辉聊起了这件事。
“我这不是想要装下
嘛,等到房地产崩盘的那一天,我就会被奉为神明了。”
何星辉笑道。
“额......你这么有信心?这房产行业,怎么看都是在蒸蒸
上。”
霉霉说道。
之前她的财务管理团队还帮她投资了一支房产
票,那个团队给她分析,说这支
票包赚。
反正,霉霉当时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好家伙,你居然还怀疑我,看来我还没有把你给征服嘛。”
何星辉坏笑道。
“不不不,我吃不消了,先休息休息。我只是觉得,现在的
况和你说的完全相反,这让
很难理解。”
霉霉讨饶道。
“假象而已,你知道什么是CDO吗?”
随后,何星辉简单的跟霉霉科普了一下CDO的概念,以及现状。
简单来说,CDO就是A欠了B一百美元,每天一块钱利息。然后B就告诉C,自己一百天后有200块,以这个为担保,向C借了200块,每天利息1.5块。
然后C就可以把这笔贷款打包,并将其标注为价值350块,以340块的价格卖给D。
如此套娃下去,最后这些可预期的利息收
,可以高达上万亿美元。
整个链条当中,名义上的价值可能已经达到了十万亿,但实际的钞票和实物,加起来恐怕连5000亿都没有。
到最后,A突然没了工作,不但还不上利息,连本钱也还不上。
看似只有一百块的亏空,但却可以直接要了整个链条的命。
这个A,就是那些没有偿还能力的购房者。
霉霉听后,小眼睛瞪的大大的。
她万万没想到,里面的套路竟然如此荒诞。
“我们能不能想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霉霉天真道。
“没办法,这就像一颗痘痘,还没有成熟的时候,硬挤只会疼痛。唯一的办法就是不予理会,等它成熟,
裂,流
脓
。”
何星辉这个比喻,霉霉表示很恶心。
“总之,我们改变不了这种大趋势,我们管好自己就行,在泡沫来临之前撤出这个行业,又或者对其进行做空,发一笔国难财。”
何星辉说道。
经济危机
发时,其实才是最好的赚钱机会。
直接对赌做空,买一份信用违约互换合同,资产翻个三四倍不是问题。
“我希望你这次的预测是错的。”
霉霉身为美国
,终究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出现经济危机。
“不说这个了,那首歌你学会了没有,到时候去中国行,要是不来上一首中文歌,怎么讨歌迷的欢心?”
何星辉问。
因为他的原因,中国球迷和歌迷对霉霉已经相当熟悉。
霉霉的团队想要趁热打铁,让她发展一下中国市场。
何星辉则是趁机教了霉霉一首中文歌。
“你杀了我吧,我念都念不顺
,你还让我唱。”
霉霉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反正她是不想再练那首歌了。
何星辉见状露出了坏笑,他教的是天龙八部的主题曲,《难念的经》。
这是一首很多国
都唱不利索的歌,让霉霉来,纯粹是何星辉想要逗她。
“这样吧,我把歌词翻译成英文,然后你用英文来唱。”
何星辉说道。
他前世在B站见过很多恶搞改编的歌曲,什么英文版的难念的经,
语版的《好汉歌》《好运来》。
这种直译的唱法,给
一种非常滑稽有趣的新鲜感。
至少,何星辉刚开始听的时候,觉得非常有意思,每次去B站都要听一遍
语版的《纤夫的
》。
那UP主差点就把纤夫的
唱出了
夫的味道。
何星辉觉得,让霉霉来唱,保证能让中国的歌迷开怀大笑。
“这样可以吗?”
霉霉问。
中文和英文虽然可以翻译,但是语境却很难翻译的出来。直接硬译的话,最后歌词就会变的非常滑稽。
“就是因为不可以,所以才会有趣。你听我的照着学就行了,待会我自己还要练一练
语版的难念的经,到时候可以去给你捧场。”
何星辉说。
“
语版的,难不难?”
霉霉问。
“岂止是难,简直太难了。
语的信息密集度低,汉语中的一个词,翻译成
语就成了一句话。如果是一句歌词,翻译成
语都快成一段话了。想要用
语唱出难念的经,语速得非常非常快,嘴皮子需要非常利索。”
何星辉说。
也正是因为如此,用
语唱,才会别有一番趣味。
虽然没有什么艺术价值,但能够逗
一笑,却也足以。
随后,两
便去了录音棚里练歌。
目前灰熊和掘金打成了2比2,这意味着快船最少都有5天的休息时间,搞不好甚至有一个礼拜。
如此充裕的时间,邓利维也就没有要求球员继续训练,而是给众
放了三天的假,算是犒劳。
卡塞尔他们都去了夜店,何星辉不够年龄,只能和霉霉练歌和比唱了,输一首就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