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热水以及必要的救治,在昆士兰舰队离开之后,我方会把你们送回棉兰港。”乔治舰长安慰的说道。
范-特鲁伊上校军服上的血迹殷然,也许是吃了一些食物,脸色没有之前那么苍白可怕,但是从他透露着绝望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颗心早已经千疮百孔,碎裂成泥。
即便如此
范-特鲁伊上校依然能够保持必要的礼节,他微微颌首道;“谢谢您上校先生,我对贵方表现出来的高尚
道主义行为表示诚挚感谢,在这个灾难的
子里,就像一缕阳光温暖
心,必将广为传颂。”
“愿上帝保佑,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话虽这么说,乔治上校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笑意,凭空捞了一件大功劳,说不开心是假的;“我能问一句吗?我和我的英国同僚一直都很奇怪,对方为何把并不富裕的力量一分为二使用?”
“这……也许是出于傲慢吧。”这个问题
的扎痛了范-特鲁伊上校的心灵,他的脸上肌
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下,神色极其灰暗;“这些昆士兰
在无声无息中成长起来,我们必须承认低估了他们,为此付出了重大代价,战前在皇家海军中弥漫着一
盲目乐观氛围,很多舰长把这看作是赚取军功的好机会,事实上这完全是一场灾难,祈求上帝饶恕我们的罪恶吧,阿门!”
看着虔诚祈祷的范-特鲁伊上校,乔治舰长证实了猜测,表现得更为暖心;“上校先生,作为一名出色的海军军官,您已经做到了所有能做的一切,无需自责。”
他得到的是长长一声叹息,默然无语。
这一场彻
彻尾的惨败,已经摧毁了荷属东印度群岛皇家特遣舰队官兵的自信心,原有盲目乐观的傲慢和轻视击得
碎,转变为发自心底的一丝恐惧。
很多时候,只有在现实面前撞得
血流,才能够摆正态度,荷兰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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