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也给夏翼带来巨大的压力，坐在车上的本体气喘吁吁，驾车的虚影不时来一句‘男不能说不行’给他打劲。

“羊，杀了我吧，这样下去我们两个恐怕都跑不掉了！”

一道声音随风传来，远比虚影的刺激更好用，让夏翼振作神！

这是愈发虚弱的马妖神说的。

霸王魂珠起码现在来看是个好东西，夏翼虽不顾代价地追，但只要杀掉马妖神，消耗的体力就能被弥补回来，还能变得更强，从而轻而易举地杀掉羊妖神，良循环！

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眼前这种况！马妖神将霸王魂珠奉献给羊妖神，让它恢复变强，消耗极大的夏翼未必能再拿得下羊妖神，说不得需要暂避锋芒。

必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不过羊妖神似乎没有听马妖神话的意思，身形微滞，喊道：“夏翼！你想知道王的死因吗？！放我们走，我们便告诉你！”

“早什么去了，发现跑不掉才说？晚了！说不说，当年的事又不只有你们了解，杀了你们，我可以去问猪妖神！”

夏翼不屑一顾，等周立柱的记忆再复苏一些，问他或许都行。

“当年我们没有伏杀夏舜！”

羊妖神喝道：“无论你们族和我们妖族，都当成是我们两个做的，当年我们也默认了下来，但实际上，我们并没有伏杀他！”

嗯？夏翼和夏翼虚影同时豁然起身，异同声问：“那是谁？龙妖神还是凤妖神？！”

“也不是老龙和凤姨！放我们走，我们便告诉你真相！”

夏翼和虚影对视，再次异同声：“这条消息我迟早会知道，不值你们两个的命，赶紧说，说完我可以考虑让你们……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