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才说。“如果你答应我不任来，听我的计划和安排，我就把我发现的绪告诉你。”

想了想，白玲虎点：“好。”

“还有，绝对不能告诉你师兄！”

“这个…”白玲虎皱眉。“我师兄心思周到，眼光远，告诉他只会对你有所帮助……”

“呵呵，这个可难说得很。”张宏正又冷笑起来。“只看他不让你将那个陷害我们的妖上报给唐家就知道。不说他存心为难我们三个，至少是没将我们三个散修的命放在眼中吧。虽然济世戒律不可见死不救，但现在我们也没死到临不是？他要考虑的是济世教的传教大业，相比之下我们这三个散修自然是次要中的次要。”

“唔……好吧，我不告诉师兄。”白玲虎犹豫了半晌，这才点。“但我师兄绝不是那种，你错怪他了。”

“只要你答应不告诉其他就好。”张宏正也放下心来。看她这模样，就知道不会是虚应事故。“那么我先问你，你觉得昨晚那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怎么知晓我们在那渔村中？”

“这点我早想过了。”白玲虎叹了一气。“我带你们来寻我师兄并非什么秘密，早就在守卫那里报备过。这妖觊觎你们护送的那东西，自然是能想办法打听出来。”

“……你还报备，好吧…那昨晚的那个妖你看清楚了他的模样没有？”

“…那妖发散，脸上浮肿惨白，五官都扭曲溃烂了，看起来有些……不似真正的面目。”

“对。真要有长那模样，任谁一见之下都绝忘不了，这妖如何能在湖东城中潜伏这么久？”张宏正点。“那的体形你也看清楚了吧？可还记得？”

“极为宽大魁梧……”白玲虎眼中有光一闪。“你是说，那身躯外形也是假的？”

“我曾从后偷袭打中那妖一拳，暗劲震中反馈回来的感觉很怪异，就像那妖穿了一件极厚的衣服一样。之前我还奇怪怎么会如此，但后来我亲眼看见他身上的一块块地掉落下来，还用来当作暗器来砸。加上后来他藏身于那些尸首当中，将那些尸首当作自身肢体一样控运转自如，那他为何会是一副极为魁梧的模样也就不难猜了。”

白玲虎点：“原来如此，他是以尸来伪装自身。不过这等妖隐藏踪迹也是正常的。”

“嘿嘿，隐藏面貌还说得过去，为何还要连身形一起隐藏？除非他的体形比较特殊，让很容易就分辨出来。”

“嗯，也对……”

“特殊到让即便陌生也能一眼分辨出来？在湖东城中你见过这种吗？”

“你是说……”

“这应该是个我们见过，至少是你比较熟悉的。否则他何必要遮掩自己的身形？”

“这……”白玲虎愣在那里，表一阵变幻，最后还是坚定摇。“不可能，我认识的中不可能有会去修行邪鬼道。”

“你哪里来的这样的自信？”张宏正嗤笑了一下。“难道修行邪鬼道的一定就是长得面目丑陋狰狞，身上尸臭熏天？”

“一些修行邪鬼道的散修确实是如此，不过修为到了一定的地步，特别是森罗殿那种得了高传承的，只要不用法术，平间看起来就和常无异。”白玲虎老老实实回答，旋即又皱眉苦思，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但这种秉邪恶，心思诡秘，离群索居，最多只是表面上一时间瞒得过普通而已，我认识的可中没有这样的。”

“难为你还觉得自己目光敏锐，辨明察秋毫。”张宏正真的想发笑，想了想，也不再多说。“这样吧，反正也是说无凭，明天早上我们去集市，我带你一起去试探试探。”

“好，一言为定！”

送走白玲虎，张宏正感觉心已经好了不少，早没了刚开始的焦躁心慌。回过来看看肥猫，还蹲在桌上一脸怨念地看着他，便笑了笑，上前揉了揉猫身上肥，说：“好了好了，别这样看着我，这只有一只贝，我也不好弄啊……”

肥猫一声不吭地瞪着他，忽然跳下地转身走了出去。

“生气了？”张宏正有些纳闷，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肥猫有这样的反应，不过他也不大在意，点熄灵石灯上床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