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荣幸能有这个机会。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卫燃想都不想的答应下来，如果有机会，他当然想去看看。

恰在此时，车队已经停了下来，汉斯看了眼路边那间不太起眼的甜品店，这才拍了拍一直抱着鲜花，安安静静坐在后排的小家伙，在卫燃的带领下迈步走出了宽敞的车厢。

就在车子停下的同时，莫拉和她的儿安娜已经在小院子的门等着了。而且看得出来，她们这两天已经把院子仔细打扫过一遍，虽然难掩岁月给这座院子留下的老旧痕迹，但至少看着很净。

“我来介绍下”

卫燃说话的同时再次打开挎包，将那份手稿的原件给莫拉，等对方接过之后，这才帮双方做了简短的介绍。

出乎卫燃的意料，汉斯不但会俄语，甚至讲的非常好。更让他和季马，甚至安娜都格外惊讶的是，莫拉竟然还会几句简单的德语。这无疑让双方的沟通变得简单了许多。

等汉斯介绍完了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一大家子儿孙晚辈，莫拉也将自己的儿安娜介绍给了对方。

趁着安娜给那个正在换牙的小家伙拿刚刚烤好的蛋挞和其他各种亲手做的甜点，汉斯一家也走进了并不算宽敞的客厅坐了下来。至于卫燃和季马，则和那几个跟着过来的西装男占据了院子里的桌椅，分享着同样刚刚出炉的甜点。

时间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个吃的满嘴都是食物残渣的小家伙从房间里跑出来，拉着卫燃的胳膊就往房间里走，等他们进门之后，这才任由安娜把他抱起来，用纸巾擦掉了嘴角的巧克力。

“维克多，快过来坐。”

汉斯招呼着卫燃坐在身边，怀里抱着个足有暖壶大小，做工格外致的套娃，指着桌子上的回忆录手稿原件问道，“维克多，给这份回忆录手稿原件开一个你满意的价钱吧。当然，这是在调查费用之外的。”

卫燃接过安娜递来的咖啡，笑着说道，“就像我在车上的时候说的一样，这份手稿是在伊万先生意外去世之后失踪的，虽然把它找回来确实费了一些力气。但我想，还是把它还给莫拉士和安娜小姐吧。这和调查本身无关不是吗？”

汉斯诧异的看了眼卫燃，犹豫片刻后朝莫拉说道，“既然维克多已经这么说了，莫拉，这份手稿就给你保管了。”

莫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点同意了前者的建议。示意安娜收起了摆在咖啡桌中央的档案袋。

汉斯将怀里的超大号套娃小心翼翼的放进脚边的木箱子里说道，“莫拉，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去伊万先生的墓地献一束花。”

莫拉和刚刚坐回身边的儿对视了一眼，随后叹了气，绪稍有低落的说道，“就让汉娜带你们去吧，我给你们准备午餐。”

汉斯和自己的妻子以及坐在另一边的卫燃分别对视了一眼，随后起身点点，“请多准备一些红菜汤和土豆馅饼。”

“当然没问题”莫拉笑了笑，目送着一屋子的，在儿的带领下穿过房门，只留下了沙发四周的各种昂贵礼物。

“季马，你留下来。”卫燃指了指身后的房子，“保护好里面的莫拉士。”

“放心吧”

季马故意当着那几位正在陪他练习德语的西装男拍了拍被西装盖住的腰带位置。

汉斯的儿子见状，立刻朝橡树下的那些西装男使了个眼色，后者同样点点，招呼两名同伴站在了院子的门。

没理会街道对面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众在安娜的带领下，徒步走向了相距不过两三百米的那片占地面积浩大的墓地。

一路上，卫燃也在汉斯的主动询问下，将两天前莫拉母两这些年的遭遇，用德语简略的描述了一番。

听完卫燃的讲述，汉斯已经皱紧了眉，刚刚莫拉已经脆的拒绝了他想带他们去德国定居的简易，他原本还以为她们母过的还算不错，但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坎坷和艰难。

在汉斯的沉默中，众跟着安娜穿过败的街道和郁郁葱葱的树木，以及坪上密密麻麻的墓碑之后，最终停在了一座恰好被穿过树冠的阳光笼罩的墓碑前面。

看得出来，这座墓碑上原本似乎有个红色的五角星，但却已经被刻意的凿掉了五个角，甚至还曾用黑色的油漆在上面画过代表着那脆的万字符。

但同样也能看出来，那枚用油漆画上去的万字符曾被用砂纸打磨过，只留下了隐约可见的廓。而在墓碑的下面，还放着几束或是枯萎，或者正在绽放的花束或者野花。

见所有都看着自己，安娜露出一抹和她年龄不太相符的平淡笑容，“虽然确实有些白痴对我们一家不太友好，但同样有些还记得埋在这里的老家伙们，更不介意带着孩子去我家的甜品店吃几个蛋挞喝一杯咖啡。”

汉斯叹了气，接过小孙子一直捧在怀里的鲜红，半跪下来轻轻放在了墓碑的前面，“安娜，我能给伊万先生换一块新的墓碑吗？”

“就这样吧”

安娜用平静的语气理所当然的拒绝道，“就算换成铁的，也总有些白痴会想办法把它变成现在的样子。记住他们的根本不需要一块更好的墓碑。不想记住的，就算把他们埋在旁边浇上水，也一样记不住。”

“这么荒唐的事，我只在伊万先生的回忆录里看到过。”

汉斯叹了气，将额贴在墓碑上闭上了眼睛，许久之后，这才在儿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我们回去吧”。

走在最后的卫燃同样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下，轻轻拍了拍残的墓碑，告别了另一个时空里的朋友，默不作声的跟着众又返回了甜品店。

接下来他们两家的事，他和季马自然已经不方便参与，索提前告别众，乘坐着租来的轿车提前一步返回了基辅城区的酒店。

“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酒店门，季马将租来的车子和手枪还给那位漂亮的姑娘，接过对方还给他的押金，直等到对方开车走远了，这才颇有些失望的问道。

“不然你还想怎么着？”卫燃眯着眼睛看了看顶的太阳，迈步一边往酒店里走一边说道，“过两天我们有机会跟随汉斯先生一家去柏林看看。”

“真的？！”季马闻言顿时来了神，“看来我要提前联系一下提前准备的德语了。”

“提前准备的德语？”卫燃赶在对方张嘴之前摆摆手，“算了，我已经猜到了，你不用说了。”

季马朝着卫燃的背影处一颗中指，不满的说道，“到时候说不定你还需要我给你做翻译呢。”

卫燃抬抬手，也不回的敷衍道，“加油吧季马，我很期待那天。”

在他们二的等待中，又是两天的时间过去，汉斯一家带着换了新衣服的莫拉和安娜母二，叫上在酒店等待的卫燃和季马，浩浩的赶到机场，登上了飞往柏林的航班。

当飞机降落之后，众乘车赶到了施普雷河的河畔。相比1945年的柏林，称得上故地重游的卫燃已经找不到多少熟悉的建筑。甚至就连当初那座诊所的所在地，如今也已经被世界文化宫占据。至于前者，则迁到了施普雷河的对岸。

寒风习习的河岸边，早已年过花甲的汉斯像个导游似的，指着对岸的世界文化宫解释道，“从我记事起，我的父亲和母亲就经常和我说。那座美国建造的‘怀孕的牡蛎’所在的位置，以前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