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已经完成了,关于怎样向诺亚先生转达1944年冬天发生的一切,就
给你了。”
拉尔夫点点
,犹豫片刻后走到窗前拨通了诺亚的电话。一番简短的沟通之后,刚刚拍摄的视频也被他发了过去。
“我的爷爷诺亚会尽快赶过来”
拉尔夫收起手机之后歉意的问道,“维克多,如果可以的话,等下能不能和我一起去那座峡谷里的猎
小屋看看?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找个能听懂芬兰语和德语的翻译。”
“只要我明天能赶上那趟回华夏的航班就可以”卫燃痛快的应承下来,他同样想去看看那座猎
小屋现在的样子。
没让他们等待多久,一个看起来大概有四十来岁的男
风风火火的走进了旅馆,颇为热
的和卫燃以及拉尔夫打了声招呼,丝毫没有固有印象中芬兰
的“害羞”。
这个看长相和当年的卡尔有着五六分相似的男
就是蒂尼娅的儿子安迪,在他的自我介绍下,卫燃这才知道,这位安迪在当地竟然还是个小有名气的越野滑雪教练。
接下来的事
简单了许多,双方简单沟通了几句,安迪立刻带着他们离开酒店,驱车赶到了城市边缘的一座滑雪场。
不得不承认,芬兰真的是个生产赛车手的国家,仅仅这么不到十公里过的积雪路,安迪驾驶的越野车一路上几乎全程都在踩油门,时不时的还炫技一样,在满是冰雪的路上来个漂移过弯。
这对不久前才完成跳伞挑战,而且已经坐过好几次达利娅驾驶的飞机的卫燃来说倒是还好,但坐在他旁边的拉尔夫却差点被吓出了
叫。
三
在开着暖风的越野车里并没有等待多久,一架大红色的救援直升机便缓缓降落在了车
正前方的空地上。
“我们走吧,那地方距离这里有点儿远。”安迪推开车门,招呼着卫燃和拉尔夫跟着他一起钻进了直升机的机舱里。
看得出来,他和直升机的驾驶员很熟悉,仅仅只是说了一句“去猎
小屋”,后者便
纵着直升机升空飞了出去。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随着直升机开始降低高度,卫燃也渐渐将舷窗外的地形地貌和记忆中一点点对上了号。
在螺旋桨的轰鸣声中,这架救援直升机沿着一条幽
的峡谷低空前进,最终熟练的降落在了一片针叶林中间的空地上。
“下来看看吧,就是这里了。”
安迪直等到直升机熄火这才拉开舱门,招呼着卫燃和拉尔夫下来,踩着齐膝
的积雪走到了那座尖顶的猎
小屋门
。
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过去,这座小屋虽然多了个铁皮的房顶,而且原木搭建的墙壁似乎也经过了加固,甚至围着猎
小屋还多了一圈上锁的铁丝网围墙。
但和当初卫燃等
在这里躲避
风雪的时候相比,整体的变化却并不大,仅仅那个用来当作杂物间的房间从猎
小屋的左边挪到右边堵住了曾经的大门。而原本连接杂物间的房门变成了大门不说,门
还铺上了一层实木平台。
等到安迪用钥匙打开上锁的房门,卫燃不着痕迹的绕开门
的实木平台,走进猎
小屋的内部之后,立刻在靠窗的桌子上发现了好几样格外的熟悉的东西。
那张原木桌子上有两个落满灰尘药箱,其中一个装满了各种医疗器械,另一个则装着些老式的剃须和理发工具。毫无疑问,这是贾森医生的遗物。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一副扑克牌,一支
琴,几个用裤管卷起来的布包,以及一个
掌大的铁皮盒子,和一台卫燃曾经用过的相机。
在安迪的示意下,卫燃轻轻打开那个生锈的铁盒子,这里面装满了一个个半椭圆形的金属片。
这些金属片上记录的名字,有很大一部分对卫燃来说都格外的陌生,到其中也有几枚格外的熟悉,那些熟悉的名字里有卢卡,有弗洛里,有贾森,也有他们此行要找的雅尼克。
“我能肯定,你们要找的雅尼克应该就在这里。”安迪歉意的说道,“但我们并不知道冰窖的地下室
在哪。”
“蒂尼娅太太说,卡尔先生和科农先生,曾经以这座小屋里发生的一切创作了一个剧本?”卫燃重新扣上铁皮盒子提醒道,“说不定他们的剧本里有提到过呢?”
安迪闻言眼前一亮,“维克多,你提醒了我,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这下,根本不用卫燃再说些什么,安迪立刻移开正对着壁炉的沙发,随后打开隐藏在墙角的一个小型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装在防水袋子里的活页本子。
隔着防水袋子,卫燃可以清晰的看到,在这个活页本子的第一页,分别用俄语和芬兰语两种不同的文字和字体写着同一个名字——致
风雪中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