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气象站开凿的第二座山
的路上,埃里克时不时的便扯着嗓子喊一声雷欧的名字,但可惜,一直到他们艰难的走完了五六公里的山路,最终停在那座最高峰的山脚下,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稍作休息让身体缓了缓,两
将雪橇车挪到一块背风的大石
后面用绳子绑好,随后又给雪橇车上的煤油灯全都加满了燃油,这才各自拎上一盏耀眼的煤油汽灯,拿上冰镐开始往半山腰上爬。 
在这座熊岛最高峰的西南角,有一道蜿蜒向上的缓坡,这道缓坡不但是山上积雪往下滚落的主要路径,也是上山的唯一路径。
 唯一的好消息是,得益于之前肆虐了好几天的
风雪,这道缓坡上的积雪倒是不多,至少不用担心引发雪崩被埋起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绝对的安全,尤其在他们爬到半山腰之后,没了山体的遮挡,风速也陡然加快,这个时候稍有不慎,说不定就会一路摔倒山脚底下。
 在那张手绘地图的指引下,两
一路走走停停,最终在爬到了距离山顶仅仅只有不到百米的位置,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就...就是这里了”
 埃里克指了指正前方一道被积雪掩埋了大半的铁门,随后一
坐在了厚实的积雪上,“让...让我休息一下。” 
 同样轻松不到哪去的卫燃看了眼那扇足有两米宽的铁门,紧接着却默默叹了
气。 
 毫无疑问,这里很可能并没有
来过,否则的话,至少那铁门外面不会有这么多的积雪,更不会有那么多大大小小已经和地面冻结在一起的碎石。 
 很快,休息过来的埃里克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死心的在周围找了一圈,最终颇有些慌
的问道,“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先进去看看再说”
卫燃看着光秃秃的山顶答道,“看看里面有没有电台,如果有的话,就像你说的,至少我们可以试试报警。”
“对!说的对!我们还有机会报警!”
 埃里克闻言又燃起了一丝丝的希望,手忙脚
的从背着的包里拿出铲子,催促着卫燃帮忙一起清理这道铁门外相对并不算多的积雪。 
 相比山谷里的那座山
,这座山
要简陋了不少,甚至在那道铁门的周围,还留有大大小小的缝隙,换句话说,这道门更多的只是为了挡住积雪而已,以至于上面连锁都没有,只是用个T型的铁销子别着。 
 勉强清理了大部分的积雪,两
合力撞开与地表冻结的铁门之后,却被眼前看到的一切给惊的瞪圆了眼睛。 
 这个山
并不算大,进
仅仅只有不到三米而已,两侧贴着凹凸不平的岩壁摆着两个铁质架子,上面摆着一个个的木
箱子。而在这两个铁质货架中间,却停着一辆
朝外,
涂了白色油漆的半履带摩托车! 
 但真正让他们惊讶的却是,这山
里除了货架和半履带摩托车之外,在铁门的后面,还并排靠墙半坐着四具冻成冰雕,而且没有
的尸体! 
埃里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却被脚下的碎石绊倒,他手中的煤油汽灯也砸落在地面上,摔碎了上面的挡风玻璃罩。
回过神来,卫燃赶紧把仍在燃烧的煤油汽灯扶正,随后拉起了埃里克。
“这里怎么会有尸体?”埃里克惊讶的问道。
卫燃却并没有答话,而是拎着煤油汽灯凑到这几句尸体的边上仔细观察了一番。
 许久之后,他才答道,“这些尸体的手都被反绑着,胸
还有残存的弹孔,看他们的穿着,应该是当时在气象站工作的
。” 
“可是他们怎么...”埃里克说到一半便停住了,显然,他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
 “看来,当时从这座气象站里逃出去的
应该不多。”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用冰稿的尖
扯开一具尸体的脖领子,不出预料,这具尸体的脖子上并没有士兵牌之类的东西。换了个尸体翻了翻对方身上的
袋,也根本没有找到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任何证件。 
“是乔纳斯的父亲杀了他们?”埃里克难以置信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卫燃站起身,语气异常肯定的答道,“如果非要猜测的话,或许乔纳斯的父亲并非什么气象学家吧。”
“什么意思?”埃里克疑惑的看着卫燃的背影。
 “当时德国派出的气象队,除了负责气象预测的专业
员之外,还配有军事领队。” 
卫燃缓了缓,继续说道,“大概类似保镖一样的存在吧,虽然这个形容不太准确,但大方向应该没错。”
“所以呢?”埃里克追问道。
 “相比这些气象队的专业工作
员,军事领队显然更加忠诚于他们的圆首。相应的,这些
在战争结束后,也会得到更严重的制裁。至少,当时的军事领队应该是这么认为的。” 
卫燃转过身,看着脸色惨白的埃里克继续说道,“那么,想活下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杀了这些
,免得自己的真实身份泄漏?”埃里克难以置信的看着卫燃,“这太夸张了!” 
“或许,当时的凶手还有冒充这些气象工作者中的一个,用对方的身份回到德国的心思吧,否则根本不用多此一举砍掉他们的脑袋。当然,也有可能是很多个身份。”
 卫燃绕着山
里的那辆半履带摩托,一边翻找着周围货架上的木
箱子一边继续猜测道,“只有自己一个
知道的秘密才是秘密,那位军事领队,我们姑且认为他是乔纳斯教授的父亲吧。 
 他是个聪明
,知道这座气象站在军事领域的价值,更知道要想保住熊岛的秘密,做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秘密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甚至就连乔纳斯教授
中的,那本他父亲留下的工作笔记,说不定都是这里面某个
的作品。” 
“可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把尸体留在这?这不是...”
 埃里克后知后觉的看向门后的无
尸体,“他想在必要的时候证明这些
是他杀的来洗脱...不不不,他是想证明自己是这些死者中的一员?” 
 卫燃回
看了看那几具无
尸体中唯一一个穿着德军制服的存在,心不在焉回应道,“或许吧,所以我才说对方是个聪明
。不过相比40多年前的真相,埃里克,我们现在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仍旧没有从震惊中平复下来的埃里克下意识的问道。
“这辆半履带摩托”
 卫燃指着履带被冻结在山
地板上的铁疙瘩,“刚刚我找了一圈,这座山
里虽然没有无线电台或者无线电台能用上的配件,但如果我们能把这玩意儿发动起来,说不定它能帮我们更快赶到简易码
。” 
 “它都放在这里快半个世纪了,你确定还能修好?”埃里克皱着眉
问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了这辆半履带摩托散热水箱的盖子,万幸,这里面的水已经被放空了,这可是个好消息。
 “可是修好它太
费时间了”埃里克不太
愿的说道。 
“那么埃里克,你会滑雪吗?”卫燃问出了当初在离开山谷时便问过的问题。
“额...不会”埃里克尴尬的再次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所以修好它并不算
费时间,刚刚我们才走了五公里的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