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为了下次还能用，将奄奄一息的们用推车拉了回去，又用马鞭驱赶着数十名来了外城郭。

突厥在空地上生起了数十堆篝火，百余名兵士各围一团篝火成圈，又将百姓赶圈中。

突厥兵士从篝火中拾起火把，一个个接在手中，照亮了黄昏。

每一个篝火圈里，都有一个持鞭者，朝着汉身上甩动皮鞭。

“啪，啪，啪！”

和着皮鞭击空的响声，笞在身上的响声，还有不绝于耳的惨叫声，突厥盛装，烤，吃酒，载歌载舞，竟是要欢战到夜了。

不时，有被皮鞭驱打着，失足坠欢快的篝火之中。

一个突厥骑兵把汉百姓用绳子绑在马身上，绕着篝火，拖着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拖进了火堆里。

晋阳城墙上的兵士渐渐失控，冲着突厥吼叫，箭。有提议出城跟突厥拼了。刘文静忙组织守城的将领分安抚军心，城墙上吵嚷一片。

……

“牲！”

青霞咬牙说道。

扭一瞧，舞马双手扶着城墙垛，目不转睛瞧着。

“你怎么不说句话呀。”青霞说道。

“说什么。”

“这种牲，不骂几句你不堵得慌？”

“我见过更惨的。”

青霞愣住了，看着舞马凌厉的侧脸，被晚霞镀了一层血红。

“哎……我一直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山里面出来的啊。”

舞马不作声。

“我知道了，”

青霞撞了撞他的肩膀，嘴角翘了起来，“你憋着劲儿呢，等以后有机会，一定宰了这些突厥狗。”

“我没那么无聊。”

“别嘴硬，”青霞食指比到唇间，斜眼看他，“你这嫉恶如仇的，我在观音院见识过……”

“你想多了，”

舞马的手从城墙垛滑下来，他转过身，背朝突厥，

“谁帮我我帮谁，其他的，我管不了。”

他说着，离开了垛。

“你就是个冷血动物。”身后响起宇文剑雪的声音。

“哇，”

青霞跟了上去，“你这也太狠了罢，这些都是……咱们汉的百姓啊……哎，你要去哪儿啊。”

“没意思，不看了。”

舞马说着，已经消失在城楼。

“这种……”

青霞往前追了几步，眼瞧着舞马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悻然退回城墙边。

“阿雪，什么时候咱俩联手，把这厮坑一把……”

转过来，却见宇文剑雪愣神看着城墙垛处。

“你看什么啊。”

青霞凑了过去，顺着宇文剑雪的目光瞧去。

一块儿石砖上，留下了两道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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