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捡起了地上的断指，淡淡道：“我会让你死的很不安详！”

血铸成的手指立即如烂泥一般腐烂，黑色的门自前方打开，走出了一腐烂的恶犬。

“不！不！”

在艺术家惊恐的目光中，恶犬纵身扑上，趴在他的身上疯狂地撕咬。

程海点了一支烟，倚靠在树上，平静地欣赏着这份盛宴。

如果齐乐能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对程海当初的手下留感激涕零。

“我不服！”

艺术家歇斯底里地咆哮着，“那的死是完全注定的，为什么要把罪都归结在我的身上！”

“注定？何来的注定？”

程海看着他，忽然感觉一阵无趣。

越是绝望的，越是希望生命中出现一株救命的稻。

艺术家曾一度救下了她，然后再次将她推下了渊。这比直接杀了她，更加残忍！

看来刚才那一番放纵，还是没能让他感同身受。

“如果她真的想活，为什么不拒绝我的要求！如果她真的想活，为什么不反抗那些真正的凶手？！”

程海缓步上前上前，问道：“你想死吗？”

艺术家颤抖地摇着。

程海手中银芒一闪，艺术家的眼眶已经被长剑刺穿。

他弯下了腰，语气如同手中剑一般冰冷。

“那你……为什么不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