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说:“差不多八两。”
大舅哥说:“这酒量还得练啊。”
等陈立东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他趟在东屋的炕上,枕着枕
,身上盖了条毛巾被。
听到动静,孙婕走了进来。
陈立东坐起来,冲着媳
傻笑:“嘿嘿,又被灌多了。”
“不能喝就别逞强,喝水不?”孙婕没听明白这个“又”字,自顾自说着埋怨的话。
陈立东说道:“喝。咱俩亲事儿没问题吧?”
“我爸妈同意了,让你们家选个
子定亲。”
“太好了,这酒没白喝。”
“你这话啥意思?”孙婕端水杯的手停在了半路,瞪着陈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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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东伸出手抢过水杯,咧开嘴呵呵笑着说:“我说这酒真好喝。”
“哼,你这
有点不靠谱啊。明天我们家割稻子,你来着手(帮工)吧。”孙婕丢了一眼陈立东,说完这句话走了出去。
陈立东傻眼了,另一世他还真帮丈
家收过水稻,不过那时有
农活的底子啊。
可现在,身上倒是长了
,都是碳水化合物,没几绺纤维。手上搬砖时磨出的茧子,只剩微黄的底色。
哎,看来要出丑了。但是也得上啊,给丈
家帮工马虎不得。
第二天一大早,陈立东换上了利民厂的工作服,穿上胶底鞋,带上了艾德蒙,俩
一
一辆自行车,7点多点就到了丈
家。
孙婕似乎在等他,见他来了后,笑着说:“你还真来啦?能行不?”
“肯定比不过你,到时候你接接我啊,别让我太丢
就行。”陈立东苦着脸说道,心里在想:我要不来,这亲事还不得再说?
“嗯,你
活悠着点。艾德蒙也要去?”孙婕问。
艾德蒙答道:“是的,老板娘。老板让我学学
农活。”
孙婕立刻弄个大红脸,一扭
走了,心说:这俩玩意,都不是好东西。
丈
家一共10亩水稻,今天出动的
不少:岳父、岳母,大舅哥、大妗子,大姐、大姐夫,小舅子,孙婕,还有陈立东主仆,正好一
一亩。
8点不到就到了地
,看样子水稻长势不错,稻穗压弯了秸秆,个别地方还有点倒伏。
大舅哥先起了
,趟着露水就下了地、开了镰。
稻田里的水早就排
,胶鞋踩上去有点返
,但不泥泞。
工收割水稻,工作面是六条垅。割稻子的
右手握镰刀,左手反手拢住稻杆,稍用力压,把根部露出来,镰刀下去蹭蹭蹭几下就把稻杆割开了;在左手作用下,割开的稻杆并不倒下,而是被从右带到最左边;在收割最后一拢稻杆的时候,镰刀从根部一兜,和左手配合下,才把一铺子稻杆呈扇面放到左脚旁。
陈立东最后一个下场,他前边是艾德蒙。家
们对他带来个老外帮忙还有点不适应,却发现这老外
农活也挺溜。
艾德蒙看了前边几个
怎么割稻子,马上就学会了,机械仆从动手能力杠杠的。
陈立东开割后,总感觉手里的镰刀不给力,怀疑是前边的
把挑剩的镰刀给了自己,其实心里也知道,自己这身板就是虚。
10个
排开,一趟到
就是半亩地。陈立东开始这一趟憋足了劲,没被落下多少,等大舅哥割到终点往回走的时候,他割了二十多米,还有十来米也到地
儿。
第二趟的时候,就需要艾德蒙接应他一下了,要不会被大舅哥追上。
岳母和大妗子半路回家做饭,但是众
收割的速度没慢下多少,不到11点的时候,已经收了5亩地,有艾德蒙接应,陈立东没被落下过。
大家收拾收拾回家吃午饭,这次做饭就如昨晚讲究了,家
们没再拿陈立东当客
。
即使有艾德蒙这个老外,因为他说着一
流利的蓝市话,也没见外。
中午吃的米饭、馒
,菜有猪
炖
条、白菜炖豆腐、青椒豆片炒
、咸菜熬鲫鱼。
陈立东发觉
了半天活,饭量见涨。
下午众
齐上,老早就收了工,陈立东只感觉轻微的腰酸腿疼。
回来的路上孙婕冲他说:“你可真有个好手下,起码替你
了一半。”
陈立东说道:“明年咱找收割机。”
“你看不起
农活是不?”
“哪儿啊?我担心把你累着,手上起泡了没?”
“没。”
“我看看。”
“骑着车子呢,怎么看。”
“到了家给我看。”
这个时候,陈立东手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还哼起了小曲: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