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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触感比江暮寒的小脸差多了。

“让多送些吃的去给寒儿。”

德山：？

行吧。

*

府试放榜的时间跟县试其实差不多，不过身边的却明显急躁许多。

江暮寒哪怕不怎么出门，也能知道今天张程又发火了，曾安想去对面云来客栈打听些消息，可还没进门呢就让给轰出来了。

方淮安还算平静，至于陈平，他每天必做的事就是来烦江暮寒。只要看到江暮寒那老神在在的模样，他就安心了。

等到放榜这，这些却怎么也按耐不住了，非要拉着江暮寒去门等消息。

一出门，就撞上了对面那群。

“魏先生，你且放心，以你的才学，今必定高中！”朱前搀扶着那魏闲，笑得格外谄媚。

魏闲发都花白了，也顾不上跟他说话，只不断地往不远处张望。

“中了、中了！”每听到有欢呼雀跃，他总是要抖一抖，可惜，那都是奔着别处去的。

“这可如何是好？”张程也格外急躁。“我看云来客栈那边都有几个好消息了，虽然名次都不高，可好歹也是中了。”

“不急，派出去的应当快回来了。”说是这么说，可那曾安也是来回踱步，来平复自己的心。

“瞧着对方那意思，今若是落榜了，怕是没得好果子吃了。”张程说到这里，竟有些埋怨江暮寒。“早知道如此，那就该拦着江公子才是！”

“家都要把你赶出门了，你还要上赶着去讨好家？”陈平没好气地道。

“那又如何？不过是忍一时之气罢了。”张程脸色难看地道。

恰巧，云来客栈那边又出了一个考中的，且还是第四十七位的好名次！

对面一片欢欣鼓舞，那朱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趁此机会还不忘讥讽江暮寒等一番。

“江公子，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啊？不会是落榜了吧？”朱前脸上的得意怎么都掩盖不住。“落榜也没什么，快把叫回来吧，这都是自己的问题，没得难为底下的那些下！”

这话平时听着还好，这会显得格外刺耳，张程曾安等都被气得狠了。

江暮寒反而没什么表，方淮安站在她身边，看着对方尚且青涩的面庞，心复杂。

“中了！中了！”又有一兴高采烈地跑来。

连着几次都是奔着对面去的，张程等已然绝望，全然没有关注的心思。

没想到报信的挤出了重围，却是直接奔着他们这边飞奔而来。

“王公子，你中了！第七十三位！”

朱前本来看见这报信的，心一跳，可听到不是江暮寒，他便松了气。

“不过七十三位罢了！”

“瞧着他们那样，像是高中了案首似的！”

“就是，李兄四十七位不也没说什么？”

朱前跟周围的是一样的想法，他扯了扯唇，正想开讥讽一下。

“小的恭喜江公子、方公子、陈公子！”那小厮却话锋一转，满脸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