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哭管个用，我能不知道你们？出去就扭脸不认，还他妈得祸害好学生。”

“不敢了乔老师，绝对不敢了。”

“再搞这个，您就告诉我爸。”

“都闭嘴！”乔生一声呵斥之后，转望李峥，“除了这个傻大个儿，剩下三个都是顽劣，都够格劝退了，我这就领着他们找孙主任去。傻大个儿就算了，给他个机会。”

“乔老师你安排你的，将来别再有惹我们班的就可以。”李峥也不去看他们，拄拐转身。

“李哥！”凌世杰一把扑上来，抱住了李峥的拐，“帮帮忙……跟乔老师说说……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两个高三的也凑上来哀求。

“得得得！”乔生忙上前推走了李峥，冲着凌世杰道，“今天这事儿，证物证都有啊，现在开始，不管你们校内校外，再半件违纪的事，立刻主任办公室。”

“是是是！”

“乔老师牛……”

“再也不敢了……”

“还有。”乔生不忘拍了拍李峥，“这是我弟弟，校内校外，我弟弟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凌世杰一跃起身，搀住了李峥的胳膊，“今天开始，李峥就是我大哥。”

“咱学校的大哥！”高三的也跟着点，“咱学校，以后就姓李了。”

“李哥不霸气，峥哥好听，高一高二高三，全得认咱们峥哥！”

乔生这才满意点：“行了，意思到位就行了，可别给我弟弟招事儿啊。”

“保证没招事。”

“就算有事，我们也不打扰峥哥。”

“峥哥是我们的灵魂图腾，不用亲自上阵。”

“别他妈臭贫了。”乔生越听越玄乎，只挥手道。“我可不是吓唬你们，孙主任可是真想找你们茬，再给我逮着，我就真拿你们领功去了，老子也评职称呢，还真就差这一气。”

几连连点称是，又被乔生骂了几句才快步溜走。

看着他们离去，乔生才叹了气。

李峥也才问道：“把他们劝退，真能评职称啊？”

“真能。”乔生摇道，“别跟春梅说，她又该骂我了……嗨，明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忍心就这么给毁了。”

“没事，这样也挺好的。”李峥劝道，“真把凌世杰开除了，他一定会记恨我，到时候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再在校外纠结一帮找上门，我还是要费些力气对付的。”

“这个咱不怕。”乔生笑道，“学校养我，专门就是处理这些事的，谁来了咱都不怕。”

“乔老师牛……”

“行了，我马上有课。”乔生看了眼表，拍了拍李峥，“再有事儿，叫体育组的谁都行，男老师都是我的，男厕所通吃。”

“不用，厕所那边，我也有。”

“可以呀……”

一群都走了，李峥才和江青华一起回班。

这一路，两个都很尴尬，又很羞涩。

江青华没想到，李峥这么仗义。

李峥也还记得，江青华扑过来保护自己的样子。

与和林逾静之间的那种英雄相抗又相惜不同。

这又是一种别样的友了。

“真是……挺危险的哈……”江青华傻笑挠，“其实你就别管我了么，抽支烟又死不了。”

李峥低猛拄：“你才是自不量力，我一个可以对付他们的。”

二谁也没看谁，就这么进教室。

教室里，张小可依然在背单词。

她突然鼻子一抽，闻到了什么。

转望向门二，眼睛一眯，感觉事并不简单。

却见江青华忽然一拍脑袋：“哎呦卧槽，忘擦了。”

接着扭跑向厕所。

张小可咽了吐沫。

什么叫忘擦了？

擦什么？

“师父，你们……”张小可心里没底。

“不要问。”李峥拄着拐默默回到座位，“很不好的事，你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