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更何况尿、粪便之类，往往带有杂气。

五个婴儿如水，当即哭叫连连。

他们眼睛都还不能尽数睁开，就被恶臭体封了体窍，呛声、抽搐、哀嚎连成一片。

场中众无吭声。

有的见孩童饱受折磨，面露不忍，有的则眼露希冀，看向那已经撑过初期煎熬的婴儿。

时间一点点流逝。

五个婴儿中，已经有三个熬了过去，另外两个却显出不支，一个更是沉水底面泛青紫。

哎！

万象面泛复杂之色，陡然暗自轻叹，足尖轻轻一点地面。

“嗡……”

一抹灵机沿着大地悄然蔓延至两个婴儿体内，轻轻一颤，让他们再次恢复生机活力。

“哇……”

哭声，充沛有力。

众闻声，眼神无不一亮。

片刻后。

“五全部通过洗礼。”一位喜道：

“今的运气真不错，这运气定然是族长带来的，龙神护佑它们，一定能平平安安长大。”

“嗯。”

莫求转身：

“回去吧。”

“是。”

万象应是。

“此界怨念织、戾气藏，即使是初生婴儿，也会心有戾气，再加上经由生凶残之龙的体淬体……”

回去的路上，莫求慢声开：

“这里的族，算是天生恶者。”

“族长。”万象垂首：

“所谓善恶，不过是约定俗成的评判，我等看他们行事恶毒，极少懂得伦理亲善之。”

“在他们看来，未必以为然。”

“……”莫求回首，看了他一眼：

“想不到，道友竟是位心怀慈悲之。”

“算不上。”万象摇：

“死在我手中的，也不少，当年未曾修道之时，贫道乃是凡俗将军，杀如麻啊。”

莫求笑而不语。

“族长！”

刚走没有多远，就有急匆匆奔来，道：

“郦族来，质问我们为何供奉神龙已死，却未曾殉葬，说话间很不客气，还要动手！”

“郦族？”莫求想了想，道：

“西边那个供奉毒龙的氏族？”

“正是。”来应是。

“想不到，先上门的竟然是他们。”莫求挥手：

“把杀了，祭祀龙神。”

“通知族，郦族对龙神不敬，我等奉龙神之命讨伐，除七岁以下幼童，所有都做好准备。”

“不……”

“我等就讨伐郦族！”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