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我知道，”路漫兮点点，特别好奇的道：“我爸年轻时候对你怎么样？”

“我们那会通信不方便，刚毕业工作离得远，你爸在乡村支教那两年给我写了这么厚的信。”

姜琳颇为自豪，用手比划了下。

“哇，你们才是真漫，我还是的结晶呢。”路漫兮更加好奇，特别想领略领略老爸的书文采，“信一定还藏着吧，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

姜琳白了眼儿。

“妈你太小气了，”路漫兮叹了气，盘算下午回家翻，“我还以为我爸不懂漫不会讨好生呢。”

路漫兮一直以为真的是老妈倒追的老爸。

“那是现在，你爸要不会讨好生能追到我？”

姜琳笑了，路老师年轻时候是个实实在在的文艺青年，没臭小子那么油嘴滑舌，但说话稳重之中带着真诚，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当年确实令她着迷。

路漫兮心里想小明现在对她这么好，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老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