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蕾西,城际电子科技大学的讲师,专业是计算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由于身体的原因,我不能安装脑内终端,从小我就是被 嘲笑的对象。
嘲笑的对象。 
 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都认为我这辈子的成就有限,就算我十分努力,智商也不低,但仍然无法赶上那些安装了脑内终端的 。
。 
 因为,我有致命的缺陷。比起那些安装了脑内终端的 ,我更容易受
,我更容易受 绪控制,更容易激动,被感动,被激怒,在目前的价值观下,我这种
绪控制,更容易激动,被感动,被激怒,在目前的价值观下,我这种 就相当于残疾。
就相当于残疾。 
 我的同学和老师总觉得我控制不了 绪,怕我突然就
绪,怕我突然就 绪崩溃。但实际上,自由地感受各种
绪崩溃。但实际上,自由地感受各种 绪,不必因乌托邦系统监视我而压抑
绪,不必因乌托邦系统监视我而压抑 绪,这让我更容易学会抵挡压力,控制
绪,这让我更容易学会抵挡压力,控制 绪。
绪。 
 但没 能理解我。
能理解我。 
 包括我的父母,他们是典型的 英,是研究所的博士,我从未见过他们笑过。
英,是研究所的博士,我从未见过他们笑过。 
 他们对我抱有期待,但当医生告诉他们,我不可能安装脑内终端时,他们的期待 灭了。
灭了。 
 于是,他们放弃了我,又生了妹妹。妹妹很健康,一出生就被安装了脑内终端,从此过上被父母,被系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生。一方面,我嫉妒她获得了父母全部的关注和心血,另一方面,也为她感到悲哀。
生。一方面,我嫉妒她获得了父母全部的关注和心血,另一方面,也为她感到悲哀。 
而她注定读不懂我看她的眼神。
 被系统安排的 生固然顺利,但那种刻板的生活方式,从小就缺失
生固然顺利,但那种刻板的生活方式,从小就缺失 感,无法感受到别
感,无法感受到别 对她的喜
对她的喜 或者厌恶,又有什么意思?
或者厌恶,又有什么意思? 
 可能,这些都是我为了安慰自己的借 ,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我遭受过太多的白眼,久而久之,也麻木了。我不再对父母和朋友抱有期待,只有我自己,也只能相信我自己。
在职业规划测试后,乌托邦系统给我的结果是:老师。
不是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也不是负责高新产业的管理者,父母对我更加失望。
这时候我反而觉得乌托邦系统有时候也不错,至少我不排斥当老师,这个职业规划还算适合我。
而老师这个职业,使用虚拟眼镜也能应付得了。
 不过乌托邦系统给予的理由却让我哭笑不得:身体缺陷,无法安装脑内终端,因此适合去教授基础参差不齐的学生。据往常的数据显示,有一少半学生因听不懂老师速度较快的授课速度而无法完成学业,因此考虑降低老师的从业标准,选择更多样的 才。
才。 
我成为了这所大学的老师。
也发现学生比我想象得更要多样。
 他们之中有天才,就像我妹妹那样,出生就能安装脑内终端,天生就没有什么 绪波动,可以专注于研究。也有普通
绪波动,可以专注于研究。也有普通 ,虽然不能出生就安装脑内终端,但稍微长大一些就能安装了,这些普通
,虽然不能出生就安装脑内终端,但稍微长大一些就能安装了,这些普通 其实拥有不少隐晦的负面
其实拥有不少隐晦的负面 绪,但由于乌托邦系统的管制,导致他们必须常年控制自己这种负面
绪,但由于乌托邦系统的管制,导致他们必须常年控制自己这种负面 绪。
绪。 
 久而久之,每个 都变成了
都变成了 绪管理大师,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感到愤怒和悲伤。
绪管理大师,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会感到愤怒和悲伤。 
 还有些 的资质更差一些,但比我也好一些,最终还是可以安装脑内终端。他们会定期去诊疗中心调养,以防出现
的资质更差一些,但比我也好一些,最终还是可以安装脑内终端。他们会定期去诊疗中心调养,以防出现 神疾病,有时也会突然
神疾病,有时也会突然 发
发 绪,但他们也很有意识的去控制。
绪,但他们也很有意识的去控制。 
 我开始觉得会有各种 绪的
绪的 才是正常
才是正常 ,因为本
,因为本 如此。
如此。 
 于是,我开始引导学生们去抒发 感,带领他们去了解历史。
感,带领他们去了解历史。 
 历史中的古 ,他们都是有各种丰富的感
,他们都是有各种丰富的感 的,虽然在后续的事件中,证明这种感
的,虽然在后续的事件中,证明这种感 是一种缺陷。
是一种缺陷。 
但我要对学生们说,虽然这是一种缺陷,但也不代表不能存在。
学校知道了我的教学计划,校长直接将我叫过去谈话,勒令我停止这种反主流的教学内容。
 我努力抗争,但没有 站在我的角度,认同我的观念。
站在我的角度,认同我的观念。 
只有一些学生还支持我。
乌托邦系统说,大家的机会都是平等的,一切都是公正的。
 但像我这种不能安装脑内终端,拥有强烈 绪的
绪的 ,却遭受到了这么长久的歧视,却不能自由发表我的观点,这就是平等吗?
,却遭受到了这么长久的歧视,却不能自由发表我的观点,这就是平等吗? 
仔细思考过后,我认为问题出在脑内终端上。
 其实大家出生后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是 类,都会拥有
类,都会拥有 绪。但就是因为脑内终端,才将
绪。但就是因为脑内终端,才将 分成了三六九等,才持续压抑着
分成了三六九等,才持续压抑着 们的感
们的感 。
。 
 如果没有脑内终端的监控,是否大家就能自由地抒发 绪,接受我的观点了呢?
绪,接受我的观点了呢? 
我要将大家解救出来。
所以我编写了一种病毒,通过校园局域网先在小范围内传播。
不过乌托邦系统很强大,很快就清除了我编写的病毒,这仅仅给部分学生造成了神经终端连接不稳的问题,并没有达到我的目的。
 我开始不断改写病毒,目的就是能 侵大家的脑内终端,将乌托邦系统的监控系统关掉。
侵大家的脑内终端,将乌托邦系统的监控系统关掉。 
还好我只是用学校的局域网做传播途径,并没有直接连接到乌托邦网络,再加上我本身并没有安装脑内终端,乌托邦系统就无法监控我在做什么,这让我这一系列的动作始终没有被发现。
随着不断的尝试,我逐渐摸出了门道。
 我找到了可以摧毁脑内终端中负责监控 绪的模块的方法。
绪的模块的方法。 
尝试在几位学生身上做实验后,他们都发现脑内终似乎坏掉了,没有响应。
 计划实行的那一天,我利用学校局域网管理员的权限,通过局域网向每个在校的 传播了这个病毒。
传播了这个病毒。 
当然我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因为这次的规模较大,很可能被发现。
 最糟糕的 况出现了,局域网发出了警报,要查询我的身份和位置。同时警告所有的脑内终端,都拉起了最高强度的防火墙。
况出现了,局域网发出了警报,要查询我的身份和位置。同时警告所有的脑内终端,都拉起了最高强度的防火墙。 
 我不太甘心,计划必须要成功,慌忙之下,我无意发现脑内终端中似乎存在一个后门,或者说漏 ,可以让我钻这个空子。
,可以让我钻这个空子。 
 而这个后门似乎从未有 发现过,至少我没从任何渠道听说过。
发现过,至少我没从任何渠道听说过。 
我决定利用这个后门。
我成功将病毒送进了大家的脑内终端。
结果当然是成功了,乌托邦系统再也别想监控学校中的大家。
但实现方式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大家都死了,他们的脑内芯片直接 炸了,因为我仓促之间的决定,导致了大家的死亡。
炸了,因为我仓促之间的决定,导致了大家的死亡。 
只有不在学校的学生和老师,幸免于难。
 我对不起大家,我会赎罪的,一定会给大家一个 代。
代。 
 一切都将恢复原样,大家的生活还会继续,不会有 发现的。
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