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衡量的。秦子衿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而这小子虽然只有淬体境，可他身的恐怖程度已经毫不逊色于凝海境巅峰的炼气士，甚至比之一些刚炼神境的炼气士都不遑多让。仅此一点，就足以让他拥有自保的资本。更别提这家伙还有那把饮海道留下的宝剑。

这剑非但对于鬼灵有着致命的杀伤力，且两位长老更是发现，这剑里似乎有剑灵。且这剑灵似乎已经与杨真渐渐产生了默契。

一把兵器有没有器灵，威力完全就是两种概念。可怕的器灵，能直接把主招式的威力提升十倍甚至于几十上百倍。

然而让两位长老尤其不解的是，为何会发生这种况？

毕竟这剑原本属于饮海道，或者确切说，乃是凌云观观主历代相传，可谓历史悠久。如果真有剑灵，难道不该认之前的某个观主为主吗？

若不是那样的话，可能就只有两种。

一种，是这剑自打归了杨真之后才有了剑灵。但这种可能几近于零。

毕竟器灵的蕴养非但需要时间，对于主的境界更有极高的要求。别说下三境，就是中三境天花板的蜕凡境，百八十年都未见得能成。现在你告诉我一个淬体境四个多月就弄成了，你这是在羞辱全天下的天才吗？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剑在杨真接受前就有了一个快要孕育成型的剑灵。结果就在它诞生并要认主的当，碰巧被杨真得到，于是歪打正着的认了他。

尽管这种可能说出来也有些荒谬，但两位长老也是实在找不到第三种解释了。

当然，不论具体况究竟如何，两都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少年，绝对是个得上天眷顾的妖孽，而他们所要做的就是让他尽快成长，让剑宗的实力得以冠绝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