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然！”

她什么时候不当真了！

虽然是个小店子，但现在盈利是真的不少了好吧？

“行。”陆怀安真就放下手的事，认真地教了她半宿。

到了第二天，钱叔这边找陆怀安说事，沈如芸就捧着照相机去了店里。

只是想得挺好的，真的要拍的话，这个选，她一时有些踌躇。

她得拍照，自然是没法穿衣服摆姿势的。

可是现在姜小桃也很忙，毕竟萧明志又升了一点点，她得全力帮衬，肯定没这闲工夫来折腾这个。

“选谁好呢？”

她们这店里的衣裳，基本都是旗袍，胖的不行，太瘦的也不行。

就得这般有点，但穿着衣裳又显瘦的，拍出来才好看。

一时半会的，沈如芸还真想不到合适的选。

这边陆怀安跟钱叔见了面，自然地就说起了淮扬。

“淮扬倒没啥动静。”钱叔喝着茶，眉微皱：“就是老马找着的这个客户，我瞅着也咋看咋不对劲来着。”

关键是现在老马已经整个都魔障了一样，说啥都不听。

他这要是说多了，又怕搞的别以为他见不得老马好一样。

陆怀安摇摇，叹了气：“算了吧，拉不住的。”

站在老马的角度，这事确实没得说。

他前面跟淮扬合作过，轻轻松松赚了一大笔。

现在这么大笔订单摆在眼前，连下边的客源都找着了，等于转个手的事儿，下半年就都不用了。

——这诱惑，谁忍得住？

钱叔憋了气，半晌才狠狠点：“也是。”

这要不是陆怀安坚决不要，他怕是也早就动心了。

偏偏就是旁观者清，跳出这个圈子后，他反而看得明白，这事绝对有问题，而且问题还不小。

当然，老马是不信的。

他不仅不信，而且因为下家已经找着了，觉得这事十拿九稳。

只是转个手罢了！能有什么事？

再说，就算有什么事，淮扬还有个厂子在这呢！

这么多工，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

他咬咬牙，找银行贷了款，又把货款能收尽收，终于在限止前一，凑齐了钱。

淮扬新厂长也挺意外的，没想到，老马竟然准备一个吃下这批货。

不过既然老马做到了，他也就利索地配合了。

签合同，收钱，货。

这么大的单，老马心里也直打鼓，着他们把该走的程序全给走了一遍。

结果，淮扬这边无比配合。

只要给钱，啊，啥要求都能配合！

只是出货的时候，下家打了个电话给老马：“我就不过来了，我找了个下家，准备转个手就行，回让他这边的采购跟你联系啊！”

老马生怕出什么变故，一听这话就有点急眼了：“怎么你也找下家呢？”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