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至，看样子，罗言也不会说，但卡门还是想问一问。

就在卡门打算问时，桌上的酒喝完了，黄极正好往桌上搬酒，卡门眼睛一瞥，发现酒瓶上还写着字。

那是黄极提议的一个试探罗言的方法，卡门看完之后，略微思索，双眼放光。

卡门想了想，说道：“罗言，你觉得未来永恒掌剑者，谁当执牛耳？”

罗言无语，这特么问我？

白天的发言中，卡门简直把所有的掌剑骂成狗屎，仿佛全都要代表月亮消灭掉。

毫无疑问，最后能活得，只有重瞳之主。而执掌最高权力，执牛耳者，也必然是他。

自己一个刚加派系的新，连都认不全，竟然问自己这个，什么意思？让自己猜谁是内鬼呗？

“这我如何得知？”罗言含糊道。

卡门笑道：“无妨，都是自己，畅所欲言。”

罗言说道：“菲斯年轻果决，实力绝顶，纵然洗牌重组，永恒掌剑也定有他一席之地。”

怎料卡门冷漠道：“就他？薄寡义，心思沉，我早晚杀之！”

“什么！”罗言惊愕，菲斯不是重瞳之主吗？卡门竟然早晚杀之？

这到底是野心太大，还是他猜错了？

罗言眼珠子一转，问道：“阿罗娜财大气粗，家族丁兴旺，门生故吏极多，当执牛耳。”

卡门眉一挑道：“阿罗娜高高在上，御下不严，常纵容亲友、手下杀如猪狗，不可再为掌剑。”

罗言心里一跳，这是要把阿罗娜家族也给废了。

“撒克逊老迈年高，不可测，坐镇百年，不可杀之，当执牛耳。”罗言说道。

卡门微笑道：“撒克逊时无多，半截土，不可再为掌剑。”

罗言又道：“缪斯塔仗义疏财，平易近，当执牛耳。”

“缪斯塔表面仗义，背后却常下招，如今掌剑序列有两位空缺，便是他的手臂，此毒，不可再为掌剑。”卡门毫不避讳地说道。

罗言皮发麻，卡门这么拽吗？

不愧是执掌光明会军事三十年的大佬，对于各大掌剑的黑历史，是信手拈来。

罗言接着又提几个，卡门也都一一反驳。堂而皇之地在众多已加重瞳派系的手下面前，疯狂曝光掌剑们的黑历史。

他意识到了，卡门这是在故意降低掌剑们的威望，把掌剑们说的一无是处，以提振士气。

本来他还以为，卡门这么问，他可以正好猜测谁是重瞳之主。

现在想来，恐怕无论他说谁，卡门都是反驳的。

于是乎，罗言也不提了，摇笑道：“那我不知道了。”

“没事，你继续说。”卡门笑道。

“除了这些，我实在不知道了，卡门你说吧。”罗言笑道。

见他执意不说，卡门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九大掌剑，罗言提了八个！唯独会长不提！

黄极跟他说这个办法时，就表示，罗言下意识留到最后，不轻易提及的，便是他心中最敬重的。

如果最后连提都不提，意味着他本能地不希望那个被侮辱。

当然，黄极表示，这种试探仅供参考。

不过卡门却还是感觉事比他想象的更复杂，他依旧先为主了，以至于罗言最后真的有一个不提，且那个的极其出乎意料时……卡门就更加觉得这个细节很关键了。

啥意思？会长是罗言心中最敬重的，而罗言是重瞳派系的元老……这意味着什么？

卡门心中想着：“管他是谁，想拿捏我，只给我十年份的长生药……哼，这种老大，我可不认！”

想到这，卡门看着罗言笑道：“光明会的未来，独属于你我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