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跟你一起面对过去。
有难一起抗,明
川觉得这才是对自己
负责的表现,而不是过分偏袒和宠溺。
在必要的时候为她遮风挡雨,处理潜在的危险,在她必须独自面对某些事的时候,则要站在她身边跟她并肩而行。
见山崎亚衣已经被自己说服了大半,明
川笑道:“当然了,她要是太过分了,我替你打她
。”
“川君三句话没个正经……我才不信你敢打花沢
呢。你要是真打了,以她的脾气,估计你俩又得要死要活的闹出
命。”
“闹出……
命吗?”明
川挠了挠
,“我倒是想先跟亚衣闹出
命。”
“……”
“如果是男孩,叫什么名字好?但果然还是希望是个
孩子啊!”
“……”
“诶!踢疼了!好哇,我在替亚衣出谋划策,你却恩将仇报!亚衣心如蛇蝎!”
“别踢了,错了错了,我心如蛇蝎,我恩将仇报……我可警告你,踢坏了你没东西用了!”
“让你再不正经!敢在学校里当众调戏学姐?接招!”
“啊哈!被我逮到了吧?错了没?错了没?”
“别别别!别挠,痒!哈哈哈……”
跟山崎亚衣打
骂俏了一会,缓解了气氛,明
川见时机成熟了,伸手到亚衣面前,宠你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而后伸出小指。
“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身旁与你同行,委屈了、累了,我的肩膀随时借给你。”
他那认真的表
,仿佛是在求婚的绅士,说嫁给我吧,公主!
山崎亚衣心里想着,川君以后会在哪里求婚呢?
呀……
好像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于是她赶紧挪了挪
坐直身子,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眉调整气息,这架势看得明
川有些疑惑。
只见学姐抬起
来,面带微笑,说道:“在山崎家族,和御神子拉钩可是要跟神明起誓的,是十分庄重的事
,得沐浴更衣……还好刚才洗过了。而且做不到的
要吞一千根针!还要将灵魂出卖给神明!”
“哼,区区一千根针,还整不死我。”
“川君请严肃一些,我在宣布起誓词呢。”山崎亚衣的腮帮微微鼓了起来,佯装微愠。
“哦,行叭!”明
川轻咳一声,而后举着自己的小拇指,重新说道:“我会一直陪在亚衣身边,和亚衣一起面对曾经的过往。不知御神子大
意下如何?”
山崎亚衣轻轻伸出小拇指,和明
川的小指勾在一起,两个
的拇指互相紧按着。
“以神明……”山崎亚衣眼中满是柔
地看着明
川:“以我侍奉的神明——神谷明
川的名义起誓,你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在我身边,随时准备将肩膀借给我倚靠!时限的话……我希望当我老了,走不动路的时候,依然能够靠在你的肩上,听你讲我们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事。”
“亚衣真是贪心啊……好啊,一言为定,等你老了,我就在火炉边给你和咱们闺
讲,我当初是怎么追到你的。”
……
高三学生会会议室,这是山崎亚衣第一次在不是例会的时间光顾这里。
红木大门直接没关,山崎亚衣走上楼梯,一眼就看到了正在伏案写作的初鹿野。
“真是稀客。”
初鹿野抬起
来看向山崎亚衣,在一瞬间便读懂了山崎亚衣的内心。
于是她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这个曾经的闺蜜。
自从小时候发生了那种事之后,她便很少再跟山崎亚衣接触了。
即便是在学校里,也只有每次开会的时候,两个
会见上一面,但内心的间隙让这两个
都若有若无地开始逃避直视对方。
通过恶语相向来互相伤害,大概是这两个
最后的羁绊了。
直到那个男
的出现。
“你跟小时候一点都不像了。”初鹿野叹了
气,收起了那支价值连城的钢笔。
明
川听出了言外之意,他挑了挑眉。
果然,哪怕是给自己这个面子愿意跟学姐谈一谈,但恩怨终究不是这么容易平复的吗?
初鹿野这是在暗指曾经跟她亲密无间的发小一去不回了,只有一个看起来陌生了许多的山崎家族御神子站在自己面前,想要弥补。
“你也跟小时候完全不一样,简直天差地别。”
山崎亚衣款款来到会议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她的意思也很明确。
既然大家都不再是过去的自己,倒不如让曾经的恩怨早些结束……以全新的山崎亚衣和初鹿野花沢,重新认识,重新来过。
“呵……你以为有些事是能够靠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的吗?”
初鹿野起身,但她突然一皱眉,觉得不太对劲。
座椅上有些湿。
大概在社团活动刚开始的那段时间,初鹿野就觉得自己的状态有些问题。
她莫名其妙觉得一
心悸的感觉袭遍全身,而后便是发自灵魂的酥爽和享受。
就像是正在翻云覆雨、共赴巫峡一样,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让她过后
神都有些恍惚了。
仿佛是自己莫名其妙经历了一次灵魂上的为
鼓掌一样美妙。
此时起身,大概是觉得不想在狗男
面前出丑,所以初鹿野有些心虚地把椅子了进去。
从黄花梨办公桌后走出来,她来到盛放茶具的茶几边,取了两个茶杯,泡了两杯茶端到了U型会议桌边。
山崎亚衣见状有些惊讶,但还是伸手去接:“谢谢。”
“别误会,不是给你的。”
初鹿野将其中一杯放在桌上轻轻一推,茶杯连带着碟子滑到了明
川手边停下。
她一挑眉抿了一
手中另一杯,耸了耸肩:“想喝的话可以自己去沏。”
“那为什么给我?”
“你闭嘴,现在没你
嘴的份!这是我们之间的事,罪魁祸首滚到门
等着。”
明
川开
询问,被初鹿野皱着眉给怼了回去。
他见状缩了缩脖子,端着茶杯和碟子退到门
,倚着开着的红木门旁观。
确实就像初鹿野说的那样,两个
之间的事就不是自己能
手的了。
一旦他
嘴,必然会有意无意偏袒学姐,那只会让失态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见这狗男
倒是很识趣,初鹿野便觉得也许谈一谈不是什么坏事。
“你知道怎么抹除拔掉钉子后留下的凹痕吗?”
初鹿野将腰倚在桌边,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自然弯曲,左手横在胸下,托着右手,又抿了一
茶,突兀问道。
山崎亚衣歪
仰视着初鹿野,神态平静,摇
。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某个
在前两天告诉我,哪怕是拔掉了钉子,也会留下凹痕。后来我在家里钉了上百根钉子然后亲自尝试……”
初鹿野缓缓伸出手,而后注视着自己手上的两枚创可贴说道:“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抹除凹痕并不是不可能,但远比拔掉钉子或是钉钉子来的困难。”
她冷笑一声收回手,微微弯腰,面对面近距离看着山崎亚衣,仿佛双眸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