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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回 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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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寒山的心像是被雷劈过,痛的浑身抽搐,自打狱以来,他一直不肯开吐露真相,就是宁肯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让她也陷险境。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可事到如今,姚杳却毫不留的把他的一厢愿击打的碎,他连半点幻想都没有了,可心痛的肝胆俱裂,惊惧异常之下,他还是下意识的惦记着她的,悲戚的脱而出:“她,怎么样了。”

“她好得很。”姚杳怒其不争的剜了霍寒山一眼,冷飕飕的低叹:“与其惦记她,不如惦记惦记你自己吧,若是无法洗脱冤屈,你轻则流放重则砍,即便是洗脱了冤屈,你这大理寺少卿的官职也要丢了,说不好霍尚书还要受你的牵连,被圣训斥,被同僚取笑,罚俸罢官。霍寒山,十年寒窗一朝成空,可值得吗?”

霍寒山唇角嗫嚅,目光却是笃定无疑的:“值得。”

“榆木脑子啊你。”姚杳想要重重拍一下霍寒山的脑袋,可抬了抬手还是放下来,轻轻叹气:“行了,你呆着吧,我走了。”

“诶诶,你这就走了,你不管我了。”霍寒山的手伸出了小窗户,扯着嗓子变着调喊道。

姚杳转身道:“我不走,跟你一起吃牢饭啊。”

“诶,诶,你好容易来一趟,也不说给我带点好菜好饭,就这么就走了,你也太狠了吧,你没看我都饿瘦了吗......”

“咚”的一声响,小窗重重的关上了,把霍寒山絮絮叨叨的话一并关在了监牢里。

姚杳的脚步顿了顿,抿着唇往前走去。

她原是想问一问霍寒山,究竟有没有对容郡主做过什么,但后来一想,霍寒山虽然傻了点,但绝对是个正君子,别说乘之危的事他做不出,就算是稍稍逾举一点的事,他也断然是不会做的。

问了也是白问,还平白扎心肠。

走出了内卫司的监牢,寒冽的风扑面而至,姚杳捂住了被霍寒山气到险些停跳的心脏,闭了闭眼,她要时刻保持清醒,别被他气昏了

内卫司在皇城中,位于长乐门的正对面,那一大片四四方方的幽衙署,是朝臣官员们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

内卫司与寻常的衙署不大一样,一排排的廨房森然而立,按照一定的章法规律填满了长乐门对面的这块空地。

姚杳跟着提灯内卫在廨房间的狭长甬道穿行,暗夜,一弯弦月悬在天际,昏黄的月华绕过了这片房舍,竟然丝毫没有洒落此间。

大部分的廨房都是幽漆黑的,只有零星的几间,闪烁着微弱的灯火,甬道仄,地上铺了方方正正的青砖,积雪和碎冰被清理的极净。

姚杳是一回穿过正堂,走进内卫司的处,她惊觉内卫司的正堂虽然冷清,但跟内卫司的处比起来,算是最正常的地方了。

她恍然发觉,偌大的一个内卫司里,竟然没有一棵树,炎炎夏里,这得有多热啊。

一路走着,灯笼在脚下洒落点点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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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般的光华,她越走心越沉,这廨房的排列,看起来似曾相识。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这样诡异的布局方式,若没有领着,只能是有进无出。

她转看了看来路,已经被廨房挡住了尽,看起来方才自己像是从死胡同里穿墙而过一样。

姚杳心中便是一凛,这内卫司怕不止是只有地下监牢这样简单,方才走过的路在她的脑中连在了一起,慢慢形成一幅模糊的舆图。

她微微眯了眯眼,这地面上的一排排廨房除了修建的固若金汤,更是按照一定的阵法排列起来的,只是她见识浅薄,看不出是个什么阵法,但是这内卫司修建成这个模样,分明是在防备着什么。

不知走了多久,内卫在甬道尽的一间廨房停了下来,廨房里灯火通明,伏案的影烙在窗纸上,若隐若现。

内卫无声的朝姚杳点了点,姚杳道了个谢,举步进房。

廨房里的摆设很简单,与京兆府中的相差无几,好像全天下的廨房都是这样布置的,一张书案,一张小几,两把胡床,案上案牍凌繁多,而这间廨房唯一不同的是,角落里多添置了一张床榻。

姚杳抬眼掠过床榻。

床上没有床褥,只铺了一张薄席,一条薄毯叠的整整齐齐的,搁在床

姚杳挑眉,看来公事繁忙的时候,韩长暮就是睡在这里的,不过这屋里没有燃炭盆,也没有火炕,冷的如同冰窖,可铺的盖的却都如此单薄,他是不怕冷吗?

韩长暮听到动静,瞥了一眼烙在地上的纤细影,也不抬道:“都问完了?”

姚杳应了一声,她想的很明白,霍寒山这件案子,凭她一己之力是绝无可能与安王府对抗,也更无可能翻过来的,那么即便韩长暮什么都不问,她也要将霍寒山的那点蠢事,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丢总比丢命强。

她呃了一声,正欲开说点什么,内卫便提着个填漆食盒进来,轻轻搁在小几上,又施了一礼,才慢慢退了出去。

韩长暮打开食盒,羊馎饦热腾腾的香气一下的就涌了出来,他把吃食一样样取出来搁在小几上,淡淡道:“边吃边说。”

姚杳喝了一热腾腾的羊汤,浑身舒泰,冷得如同冰窖一般的廨房,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韩长暮斯斯文文的喝汤,周身都暖和起来后,他才淡淡问道:“容郡主之前是见过霍寒山的吧。”

姚杳点:“京城里青年才俊不少,霍寒山也算其中翘楚,自然是见过的。”

韩长暮唔了一声:“容郡主利用了霍寒山。”

姚杳重重点:“可不是么。”她撂下竹箸,微微倾身,把霍寒山的话,一五一十的转告给了韩长暮,言罢,她叹了气:“也不知是霍寒山太傻太天真,还是容郡主太太妖孽,反正是一个全身而退,一个,在牢里过了个年。”

这说法倒是挺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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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暮莞尔一笑:“也并非全无办法,安王发卖出去的都带回来了,明一早就可以去查问,即便容郡主做的再滴水不漏,有些事,也是瞒不住她的贴身婢子的,纵然往来信笺都已经销毁了,也不可能做到水过无痕,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姚杳挑眉,韩长暮这种乐观的态度是很不错的,但她却做不到如此乐观,毕竟在这个古代,没有监控没有摄像,还真有可能做到雁过无声水过无痕。

她配合着韩长暮乐观笑道:“大说的是,那明,卑职就陪着大一起去庄子上查问吧。”

韩长暮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屈指轻叩小几,换了个话题:“那得看今夜你让我知道了什么事。”

姚杳撇了撇嘴,这还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用罢了暮食,姚杳被带到了边上空着的廨房里休息,直到宵禁后,韩长暮二登上一驾没有任何标记,毫不起眼的灰棚马车,赶车的正是韩长暮的管家金玉。

金玉坐在车外,隔着车帘低语:“世子,咱们去哪。”

车中静谧了片刻,韩长暮低声道:“平康坊。”

金玉愣了一下,才扬鞭策马,暗忖道,在剑南道不近色的世子,怎么来了京城却转了儿,三天两的就往平康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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