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

姬娜是极聪明的，她能从陆离的话中听出告诫的隐意，他说那些‘公平、公正、公开、公道、有公理，有正义、讲规矩、守秩序，和平共处’之类的话，就是他给予自己的一个指向标，能做到这些，谁欺负自己就能把他那里告状了。

“嗯，如你所愿！”

“啊……贱妾给大帝磕！”

八公主抛掉一切矜持尊严，跪下把撅的老高，以额触地给陆离见礼。

陆离微微蹙了下眉，看来这个受宫廷礼仪之害，但怎么说呢，还真是个重规矩的子，都不知这是福是祸？

不过，自己宫中的事，基本不用自己什么心，此子中隐含刚烈果决，得有个监督着了，不然容易惹来别的怨气呢，而灵天帝又太善良、仁，这两个互补一下倒也能够坐镇一廷。

陆离心里有盘算，叫姬娜起来，“后无须如此大礼。”

“宫规如此，不能失了体统，有公理，有正义、但更要讲规矩、守秩序，一但放任，就怕出些忤逆子嗣……”

这话倒也没错，原来忤逆子都是惯出来的嘛，每天大耳刮子抽上教他规矩，他必然什么都懂。

陆离一想，不觉微微点，“但要记住刚极易折的道理，我宫内庞大，只是你们很难聚首吧，各在各的一界之中，但后总有齐聚之时，也就难免有个舌长唇短的小舌，要容有量，胸怀有度，对自己一定要以仁训诫为主……”

“妾身记下了，”

“以你处置四个废帝拉拢宰相的手段而言，也无什么大的差错，表现了杀伐果决的治枢气魄，令心怀敬畏，上位者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合格的，不过，廷是国，宫是家，两者之间要有个区分，”

“是……”

“善，你我秘契同参吧，我助你提升境界。”

“……”

姬娜立即钻进陆离怀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