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尽管跟孤说,南京这地界,孤的脸还是有用的。”
“可不敢劳您费心。”
朱文奎谦逊了一句,拿起茶壶往朱棣的杯子里续上茶水,放下的功夫说道:“哦对了,问一下四叔祖,这几年,文圻在南京可都还好。”
这一声,朱棣刚端起杯子的手便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