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不仅仅只是词美意境美,其苍遒飘逸的书法更是令
惊叹。
几幅字,每幅字的书法皆有区别,比如这幅咏梅,偏向于飘逸,而另外一幅咏志的诗,笔锋则显得刚劲有力。
再看那幅画……同样令于景同叹服。
要说丹青他同样也擅长,虽比不上当代大家,但在丹青的造诣上也算得上名家。
但一看顾鸣这幅画,顿觉自己的水准差之太远。
甚至,就连当世的画圣……在细式子上恐怕也要逊色三分。
这点鉴赏水准于景同还是有的。
这幅画名曰“清明上河图”,不过限于地方太小,故而顾鸣这幅清明上河图只能算是残篇,绘制了一部份。
而且,与前世那幅清明上河图不同,顾鸣所画的乃是长安城的繁华景象。
同一时间,夏子羽也看的
了神……
这下他终于明白顾鸣为何不亲自出来相迎,就凭这书法、这诗词、这画……任何一样拿出来,当世又有几
能相比拟?
再不要说同时擅长这三样……不对,还有音律。
水仙的琴艺是公认的当世无双。
在芳菲园,水仙是最特殊的一个,从不单独见客,身边总是有两个丫环跟随。
就算如此,依然有不少
趋之若鹜。
除了欣赏她无双的美貌之外,当然也少不了听她无双的琴声。
但是那
,顾鸣当众弹奏了一曲,竟连水仙姑娘也要甘拜下风,可见其音律水准之高。
这样的一个奇
,怎么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一时间,师生二
似乎忘了顾鸣还在屋里,一直流连于几幅字画间,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顾鸣也没有打扰他们,任由二
欣赏。
这些字画当然是他故意挂的,就当沽名钓誉好了。
毕竟,如果没有名气的话,他就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实现自己的愿望。
当然,他凭的是绝对的实力,而不是那些自命清高之辈。
过了许久,于景同终于回过神来,冲着顾鸣长长揖了一礼:“在下真的是有眼无珠,没想到公子竟然才是这长安城中真正的隐世高
,真是失敬!
在下于景同虽不成才,但好歹有几分薄面,如若公子欲大展抱负,在下愿向朝廷举荐公子之才。”
“先生不必多礼!”
顾鸣伸手托起于景同的手,同时回了一礼道:“先生的好意在下十分感谢,只是,在下无意在朝为官,只是希望有机会与大家
流一番便好。”
官,顾鸣早就当腻味了。
在聊斋世界,他已经爬到了
臣巅峰:异姓王爷。
在秦时明月世界,乃是堂堂国师。
做了官,势必就要为朝廷分忧,以尽职责。因此,他是真的不想再当官。
还是在野自由一些。
“原来如此,既然公子无意为官,那在下有空时便约上一些好友向公子讨教一番,届时还望公子不吝指教才好。”
“先生言重,指教谈不上,正所谓三
行必有我师焉,大家聚在一起彼此
流一番也不失也为大快事。”
于景同爽朗大笑:“哈哈哈,好,公子果然是痛快
。那么在下回去之后便安排一番,近几天一定邀请先生相聚,还请先生不要推却。”
“先生有请,在下定当赴会。”
“咳……那个,晚辈夏子羽,想先前辈讨教一个问题……”
夏子羽态度大变,对顾鸣的称呼也变成了前辈。
“呵,你想讨教什么问题?”
“之前与前辈比剑,前辈只是随意举剑,却令晚辈感觉无处出招……这,这真的是剑术境界上的差距么?”
顾鸣笑了笑道:“你能意识到这一点,说明你资质不差。
境界的差距固然有一定因素,但最重要的是还是你的本心。
如果你一直想着剑术二字,想着如何练好剑术,那么,这一生你都不会有太大的突
。”
“啊?”夏子羽一脸惊讶:“这……这是为何?”
“剑术,只是小术,难成大器。无论怎么练,就算练到极致,也只是虚有其招。
简单来说,就是剑是剑,
是
,术是术。
如果想要大成,那就忘掉剑术二字。”
“忘掉剑术?”
“没错,忘掉剑术,领悟剑道!”
“何谓……剑道?”夏子羽有些懵。
“这个只能靠你自己去悟……这样,我赠你一幅字,你拿回去好生参悟,如果有一天你悟透了,就会明白什么是剑道。”
夏子羽惊喜不已,赶紧作揖致谢:“多谢前辈!”
“稍等……”
顾鸣走到桌边,铺开一张白纸,提笔,蘸墨,随之提了一
气,运笔如笔,力透纸笔写下了一个差不多有脸盆大小的字:“劍”。
“嘶~”
夏子羽探
一看,竟倒吸了一
凉气,身体也下意识退了两步。
“好强的杀气!”
一听此话,于景同也好奇地上前瞄了一眼……
随之也吓得脸色一变,急急退了几步。
“这……这是何故?”
于景同一脸惊疑。
顾鸣笑了笑道:“如果只能感觉到它的杀气,那就意味着根本没有领悟到剑道。子羽,回去后好生参悟这个字,一定会有收获的。”
“多谢前辈!”
夏子羽恭恭敬敬拱手应声。
虽然他现在看不懂,但,就凭这个字能吓他一跳,他就明白,这绝不是一个字那么简单,其中必然隐藏着剑道之秘。
这时,于景同不由叹道:“想不到,公子一个字竟然能让
感觉到杀气,放眼天下,恐怕再也难找第二
。”
“先生此言差矣!天下能
奇
辈出,只是,大多隐世不出罢了。”
“受教了……可笑于某以前犹如井底之蛙,今
得见公子,方才知道天高地厚。
公子,请受于某一拜!”
于景同由衷地冲着顾鸣施了一礼。
夏子羽也跟着揖了一礼。
“先生不必多礼,学海无涯,在下也不过只是沧海一栗罢了。”
这时,一个丫环走到门
小声道:“公子,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二位,已经中午了,在下略备酒水,不如移步喝上几杯,边喝边聊如何?”
“这……哈哈,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叨扰公子了。”
一顿酒席,说不上太丰盛,但也算主宾尽欢颜。
酒足饭足,于景同起身告辞。
“先生稍等……”
顾鸣假意回房取出三本书来:“这三本书乃是我自己闲时所作,并托
印了一些,其中一本诗词,一本学说,一本策论。
先生亲自登门拜访,在下也无甚礼物相赠,便奉上这三本书,还望先生不要嫌弃才好。”
“公子言重,公子言重,于某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于景同颇有些激动地接过书,再三道谢。
“那好,二位且慢走,在下就不远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