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惊骇道了，“你这孩子！”

不过他很快便承认了，只是语气不太自然，不知是不是因为与儿说起这些事比较难为。

“后来，后来是发生了些事，才在没有成婚的况下有了你，待爹娘从外地回到村里，你已经出生，这才害你娘和你被说闲话。”

云莞沉默半晌：“原来是这样。”

“那阿娘呢，阿娘是哪里。”

云承德道：“你阿娘是哪里，我也不知，当时她身体不太好，大夫说是受了伤了缘故，忘记了从前的事，找不到亲了，不过，当年流年不好，到处闹饥荒，你阿娘的家还在不在，如今也不晓得了。”

云承德说罢，道：“你也别在你娘面前说起这些，惹得她伤心。”

云莞点：“阿爹放心，我知道的。”

父两在厨房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却不知窗台外边，云玉娘早已将父的话听了进去，悄悄抹了一把眼泪才回了厨房。

待云莞出去之后，云承德独自一坐在屋里，神色恍惚，似是有所回忆，最后才轻轻叹了一气，似有怅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