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我就是。”
辗宇说道。
“总经理,我叫董河,是董俊夫的父亲,昨晚犬子无意冒犯了您,您看……”
“进来说话。”
辗宇微微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宁可欣与唐璇跟在身后。
董俊夫看见董河这副卑微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恶心厌恶,心中暗暗埋怨两句,不过还是跟着他走进去。
辗宇随意坐在办公椅上,宁可欣与唐璇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
董俊夫瞥到唐璇时微微一僵,这不就是昨晚那想要报警的服务员么?怎么转身一变就成了辗宇的秘书?
他心里冷笑连连,攀上枝
当凤凰,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董河卑躬屈膝地站在辗宇面前,满脸谄媚。
“老董,我听说了你这两年来为公司做的贡献,还是很不错的。”
辗宇笑道。
“谢谢总经理夸奖。”
董河不禁骄傲地挺了挺老腰,笑道。
辗宇一摆手,说道:“其实我也明白你心里对我们的看法,无论是我,还是宁总裁,在你们眼中都只是没见过多大世面的小毛孩而已。”
“迫于身份,迫于地位,你不得不对我们弯腰,但实际上,你并不会服气,换做任何一个
都不会服气。”
董河呼吸微微凝滞,一下子猜不出辗宇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辗宇笑了笑。
“我们也承认,在工作上,你是我们的前辈,我们还有很多需要向你学习的地方。”
董河受宠若惊地说道:“总经理您过奖了。”
听辗宇这要招安的语气,董河认为他也想化解这场矛盾,既然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看来,自己这把老骨
在公司里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就连总裁和总经理都要礼让三分。
想到这,董河的腰板子挺得更直了。
“但我不得不说的是,你在工作上是
才,但是在家庭教育上,就是个彻
彻尾的失败者。”
辗宇毫不留
地说道。
董河笑容僵住了,说道:“其实犬子只是不小心……”
辗宇目光忽然如鹰般凌厉,喝道:“他不小心,你知道他不小心葬送了多少
的未来吗?”
董河哑
无言。
董俊夫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耷拉着脑袋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辗宇瞥了他一眼,暗暗摇
。
无药可救。
不过辗宇并非圣
,他也不关心董俊夫是否无可救药,只要不犯到自己
上,辗宇就不会管他,再有下次,就直接把他给灭了。
“你也别倚老卖老,实话说吧,我根本不吃这套,和你谈,只是因为可怜天下父母心。”
“对你来说,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走到这个地位,这就是你的全部,但是对我呢?”
“你辛辛苦苦才能得到的全部,不过是我的玩物。武东垮了,我还能砸出武西、武南、武北,根本无关痛痒。你得罪了我,我就能把你送进牢里过完余生这几十年。”
“但是你除了看似光鲜的地位,还剩什么?你什么也没有。”
辗宇说这些话的时候始终保持一种不咸不淡的语气。
就像是在阐述着一件很平常的事
。
实则是在无
地鞭笞着一个
的自信。
这本是千影最喜欢
的事
,如今辗宇也拿来用一下,发现对敌
来说还真是一种有效的手段。
听完辗宇说的话后,董河连嘴唇都在发抖,脸色更是铁青,攥紧的拳
上青筋
起。
他知道自己在被践踏,但他无力反抗。
爬到如今这个地位,董河不知道被
践踏过多少回,但他从来没有今天这么无力过。
因为踩着他的,是一个看上去还
臭未
的年轻
,偏偏他说的话自己还无法反驳。
董河自以为的底气,在辗宇面前不值一提。
在博弈论里面这是一种很普通的谈判手段。
谈判还没开始,对手就已经没了所有筹码,还有什么资格去提要求?
辗宇要的便是这种绝对控制的效果。
“总经理,那你需要我怎么做?”
董河闭上双眼,
地吸了一
气,沉声问道。
董俊夫脸色苍白,他现在才真切感受到这名年纪比自己还要小的青年,似乎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几百万的
神损失费是免不了的吧。”
辗宇淡淡笑道。
“那当然,我等下就给您转过去。”
董河好一阵
痛,一句话就没了几百万,他的心在滴血。
“除此之外,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他,”辗宇目光幽
,道,“明白我的意思么?”
董河犹豫了一下,还是重重地点了点
,道:“明白了。”
“很好。”
辗宇笑着对宁可欣说道:“你看,我就说和老董的这次谈判肯定很让
愉快。”
宁可欣轻轻锤了他一拳,笑道:“是是是。”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这样吧,六点前将我刚才和你提的那两个条件完成,如何?”
辗宇看了下时间,说道。
董河整张脸都在颤抖得变形,颤声道:“完全没问题。”
“合作愉快。”
辗宇笑道,握手言和。
……
……
没到六点,大概五点半左右的时候,辗宇的账户上便多出八百万。
不过辗宇现在对金钱这个数字已经越来越不敏感了,只是觉得多了个零
,并没有放在心上,倒是把身边的唐璇惊得瞠目结舌。
还有一个消息。
董俊夫坐上了出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