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时无法再劝。

“告诉你的那个是谁，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他？呵呵，他也是我的仇之一，我已经把他炸上了天。”

佩珀点了点，端起牛递给托尼，道：“你先喝了这杯牛，我跟你一起找。”

托尼微微张，看着佩珀认真的表却又无法拒绝。

片刻后，两在屏幕前分别忙碌起来，旁边放着一只空空的带着白色残留的玻璃杯。

忽地，托尼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出一长串码。

托尼微微蹙眉，唤了一声贾维斯。

贾维斯立刻开始追踪。

托尼接起电话，佩珀也侧耳倾听。

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托尼·斯塔克，我知道你在寻找什么，我送你一个视频。”

说话，电话直接挂断，一个文件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贾维斯：“先生，时间太短，追踪未完成。”

托尼手指一滑，将视频投向面前的虚拟屏幕。

开始播放。

视频的清晰度不高，呈现出来的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公路。

角落处标明了时间：1991年12月16，下午七点。

cam-3，加上视角，可以猜到这是道路旁的摄像。

一秒之后，托尼立刻明白过来：“我认识那条路。”

佩珀一愣，不禁凑上前贴在他身边。

视频无声地播放了几秒后，一辆轿车和一辆摩托猛地从右侧窜出，摩托向前直行而去，轿车却接着一撞上了路边的树木，引擎盖顿时折叠报废，车冒出烟雾。

佩珀明显地感觉到托尼的身躯在这一刻猛地颤抖了一下，她担忧不已地转看着托尼，只见他面无表，眼神却愈发集中。

这时，先前那辆摩托掉转了回来。

托尼的眉间骤然隆起，憔悴的面庞上涌出了难以言喻的怒气。

一个白发的男从车里艰难地爬了出来。

“救救我的妻子。”

托尼拳握起，骨节咔咔作响。

从摩托上下来的男缓步上前扭住了他的白发，两对视。

“恩斯中士。”

托尼听到了一个名字，但白发男的声音很虚弱，托尼不敢肯定自己听到的是否正确无误，只不过这一刻他根本不想倒退，他知道父亲认识这个男，他还想知道接下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

“霍华德。”

一个的声音响起，话语非常清晰。

佩珀拽着托尼衣服的手不禁猛地攥起。

托尼的双唇微微分开，厚重的气息从紧咬的牙缝间急促传出。

接下来的一幕，让佩珀不禁闭上了眼睛。

那个从摩托上下来的男，无地挥起拳砸在霍华德·斯塔克的面部。

两拳之后，托尼痛苦地闭上眼睛，脚步微微后退。

视频中响起对霍华德哀痛不已的呼叫。

再睁眼是，霍华德·斯塔克已经倒在了地上。

那个男将已经瘫软无力的霍华德重新塞回车内。

男从车后绕了一圈来到副驾驶，一只手伸进车内。

托尼看不清具体的形，但这并不妨碍他知道这一刻车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顷，男从车旁离开，来到摄像前，他的面貌清晰无比地呈现出来。

一声枪响后，视频转黑，旋即结束。

托尼的牙关咯咯作响，脸上的哀伤与悲痛满溢，眼中转瞬蓄满了清澈的泪水。

佩珀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将身躯尽量与他靠近，似乎如此就能将自己的安抚无声地传递给他。

身后，钢铁战甲已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