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副可怜兮兮乞求的低声喊着。
“嘘……”
是冷子寒的声音,那冷艳鬼魅的语气,却是叶婉欣从来没有听过的。
“傻心儿,难道本王的心思你还没有看出来吗?”
“殿下,恕心儿愚笨,实在不知殿下心里是怎么想的,以前殿下从来对心儿都是百般疼
,从不舍得让心儿离开您半步,心儿自知身份低微,高攀不上幽王殿下,本想着一个
留在皇宫,清清静静、了此余生,本以为殿下忘记最初对切妾身的承诺,再也不会搭理心儿,毕竟,殿下有了幽王妃,怎么可能还念及心儿对殿下的好……”
心儿期期艾艾的说个没完,叶婉欣却听到浑身颤抖不已,这些,都是真的吗?
他既然早有承诺给心儿一个身份,为何又在皇上赐婚之后,还要跑去向皇上跪求,拒不肯接受那三个
?
难道,都只是为了做戏给自己看嘛?
可自己哪一点又只得他去这样付出和费尽心思?
“本王为了保全你,却只能拉上叶婉欣当你的垫背,否则,本王
夜夜想要守护的心儿,又怎能安安心心的存活到现在?”
“那妾身还要等多久,妾身才能真正和殿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心儿带了满心隐忍和质问的语气低声问着,语气中明显带了酸楚和愁苦。
“上一次没能成功杀了她,纯属本王失算,没想到莺儿那个死丫
,竟然为了她背叛了本王的旨意,和那两个暗卫合起火来帮她,想想本王就满心是气!不过心儿你放心,本王不会再让你等太久,我们一定会安安心心的在一起,再也不会被任何
所打扰,再给本王一次机会,好不好?”
“殿下……妾身,好想你!”
“本王也是!叶婉欣还痴心妄想给本王生孩子,本王怎么可能让她生出自己的孩子,心儿你说,她是不是傻的好可怜……”
“殿下,你真坏!”
“哈哈,本王只会对你一个
这样坏,知道吗,每天守在叶婉欣那个傻丫
身边,好辛苦!只有你,心儿,才能彻底让本王解开束缚,愿意抛开一切伪装,完完整整的把自己呈现在你的眼前……”
冷子寒温暖而又充满宠溺的音色从屋子里飘散出来,却重重的拍打在叶婉欣的心上,如同一把钝化的旧刀,一刀一刀的分割着叶婉欣心
的
。
“蝴蝶梦双飞、同心结连心!”
“在本王心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都始终……是我冷子寒的妻子!现在是,将来……也是!”
“只有你才是本王的欣儿!除了你,任何
都只是一个代替!”
叶婉欣一边漫无目的的想着,一边无力的蹲在了地上,心更是痛到了极点,有那么一瞬,叶婉欣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一觉醒来,一切都是自己想出来骗自己的,可紧咬着的下唇,明明是会疼,原来,自己还是那么傻,还妄想着冷子寒对自己完全是发自内心,可现在寝殿之内的他,又在和另一个所谓的心儿,做着什么?
“啊……疼!”心儿低沉的呻吟声从门缝里传来,叶婉欣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不要再听。
“宝贝忍一下,一会儿就会过去了!”
不要!
景重现,叶婉欣一句也不想再听,起身,任凭脸上的泪水从脸颊肆意的滑落,有那么一瞬,叶婉欣几乎要一脚把那扇房门踹开,然后好好的看看那个成天伏在自己耳畔,
温纯的如花美男,又是怎样和别的
黯然销魂的。
可,叶婉欣刚要提起的哪只脚,却陡然僵在了半空。
“叶婉欣还痴心妄想给本王生孩子,本王怎么可能让她生出自己的孩子,心儿你说,她是不是傻的好可怜……”
对啊,自己生不出孩子,又怎么给珠灵一个真身现世?
冷子寒,冷子寒!
叶婉欣满手的指甲嵌如手掌心,却是溢出满手的血,一张小脸更是气的惨白如纸,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
的血色。
是的,面对这样一个男
,叶婉欣只能选择忍,冷子寒利用了自己,可自己却有愧于珠灵的信任,所以,自己种下的因,就只有自己再承担起后面的果。
珠灵没有错,是自己帮它选择了一个这样的爹,不管他是什么样一个
,都注定会是珠灵的爹,所以,不管是谁能给它一个
身,叶婉欣都必须要等到它引灵出生的那一天。
叶婉欣阖上双眸,不去管脸上的泪水,怔怔的站立良久,却是浑身颤抖不已,提裙,一个纵身飞上了屋顶,这一刻,还有什么比喝酒更能解开心里的郁结!
帝都丽春院。
叶婉欣换了一身年轻公子装扮,大摇大摆的揣着银子,跑去院子里喝酒听曲儿,末了还没忘点了几个
孩子,在雅间里作陪,回想着夜无欢以前,坐在这丽春院的
景,又是何等的快意自在,而今紧锁
宫,成为雪国太子的他,还有过这种舒心自在的
子过吗?
然而此刻,冷子寒早已换下一身家常便服,化身成一个俊美的公子哥,面色清冷的走进了香一品,刚站到宾客厅堂前,便有一个很是机灵的小伙计,随身跟了过来,“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找
!”冷子寒手里捏着叶婉欣每天都戴在
上的串珠蝴蝶发簪,还有一张纸条,一脸忧思的往里走着。
“那客观要找的
在哪一间房,小的引领您过去!”那小厮紧跟着冷子寒的步子往前走,虽然知道眼前的冷子寒只是一个长得格外俊美的男子,但依然还是忍不住看了还想再看。
“东湖厅!”冷子寒每个字都回答的极为简练,俨然是带了不耐烦。
好在那小厮也机灵,“好嘞,东湖厅在二楼雅间,小的这就引领公子过去!”
其实不只是这小厮,甚至连整个宾客厅
满的香一品,无论男
,无论身份,都一直盯着冷子寒的身影直勾勾看个没完,冷子寒瞬间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只怪物,好像每个
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极为不正常。
冷子寒脚步飞快的上了二楼东湖厅,那小厮帮冷子寒推开门,正看到刚刚那个预定房间的美
,正坐在一桌酒席之前吃茶。
冷子寒冲那小厮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冷子寒信步走进,冷冷的站在南宫雪儿身前,却是一脸的兴师问罪。
“她呢?”
南宫雪儿仪态优雅的放下手里的杯盏,抬
,带了几分柔
的看向站在身前的冷子寒,细声细语的说着,“既然来了,就先坐下来,我们好好喝一杯可好?”
冷子寒一脸的冷媚,完全没有要坐下来跟她喝酒吃饭的意思,双眉紧奏,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上次殿下答应雪儿,要带雪儿来香一品吃红烧狮子
,却没有吃到就走了,难道,殿下不该好好的补偿给雪儿一次吗?”
南宫雪儿摆出一脸的无邪纯真的样子,眼神滴滴的看着冷子寒,眼神中布满恳求之色。
冷子寒微转过脸去,一副不想再跟她纠缠不清的表
,“为了让本王请你吃一顿红烧狮子
,你竟然拿着欣儿的
命来威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