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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瑛祐还是回避了对我的态度问题。”

泷野望天，“给时间吧……”

“真是的，这种时候你倒是改变自己啊。”

花本千代说着，忽然往前一步贴近了他，双手在他身上摸索。

“千代……”

“钱包呢？”

“……”

泷野挣开她的胳膊，摸出了钱包，“花本小姐，我的存款是有限的。”

“下个月就还你嘛！”

他看着她，“也就是说，千代至少会坚持一个月了？”

“……”

她微微低，抽出一张万元大钞，又将钱包还给了他，“只是因为瑛祐而已。”

“这也是千代需要改变的地方。”

她很坚决，“我不。”

“好吧。”

泷野收起钱包，“你刚才丢给小百合的那一万元，够吃好多天的饭了，真的不跟我回去把钱吃回来一些吗？”

“不！”

千代的态度更坚决了，“我才不要让伊原理花看我的笑话。”

“伊原大概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那不是更过分了吗！”

“……”

“好了啦——”

她抓住泷野的肩，将他转了个身，往回推着走了几步。

“瑛祐回去吧……我要去挥霍你的钱了。”

“路上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家。”

“这是什么语气啦，我又不是你的学生……”

她忽然从侧面探出脑袋看着他，“瑛祐晚上还会过来吗？”

“嗯。不是约好了吗？”

“好~我会洗净等着你的！”

......

“诶，就泷野一个……花本老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她有事先回去了。”

“这样啊……”

百合子将那张万元钞票递给泷野，“收起来吧。”

“这是她的那份。”

“哎呀，都说了我请客了……”

泷野接过钞票，随手塞进袋里，拿起筷子继续吃了起来。

“泷野是在御所湖休假的时候认识花本老师的吗？”

“是啊。”

“她是花本公主的姐姐？”

“姑姑。”

“诶？”

百合子怔了怔，“这么年轻？”

“是啊。”

泷野拉开一罐啤酒，“太年轻了……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问题了。”

一个只要保持与社会接触着的状态，随时间流逝，都会被动地得到一些成长，无非是或多或少；

而现在，时间还没能在花本千代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什么意思？”

泷野摇了摇，他现在知道千代不希望太多知道她的事，也就没有多说。

“还有……”

但百合子还是很好奇，“她为什么会突然到明高来当音乐教师？”

他看向伊原，后者摇了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告诉她。

“不知道，大概只是迷茫的豪门小姐在尝试着寻找自己的生吧。”

“诶……”

百合子有些失神，“我也想体会这样的迷茫……”

“小百合现在不就挺迷茫的吗？”

“……”

她一下子回了神，紧盯着他，“泷野知道了什么？”

“不，我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泷野喝了一啤酒，放了下来，“我以为小百合请我喝酒，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

“……”

百合子抿着唇，抬望了一眼紧闭的移门，吸一气。

“我和真山做了。”

“嗯。”

泷野扫了一眼桌上，在他追着千代离开的时间，留在这里的两似乎也没怎么吃。离开前才送来的寿司动也未动，那几块炸也……

做了？

“……”

他抬起视线，百合子神复杂地望着他，“就是，那个，做了。”

“为什么？”

“喝多了。”

“不……”

泷野看了看伊原，她难得有些脸红，黑框眼镜下双眸晃动，瞥向了一旁。

“我的意思是……小百合和孩子做了？”

“是的……”

百合子双肘撑在桌上，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现在能想起来很多了……”

那天晚上，在真山红叶的公寓里——

“唔……”

隔着一张餐桌相连的两，很快便分开了。

“……”

真山抿了抿唇。她在最后的距离停了下来，百合子却往前一凑，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真山为什么退缩了？”

百合子舔了舔嘴唇，大半个身子都压在餐桌上，就靠一只手臂撑着脑袋，“明明刚才还那么强硬的说。”

“……”

真山还没能完全消化她的反应，“我以为小百合会讨厌这样。”

“不会哦，对象是真山的话……孩子的嘴唇真软啊。”

手臂也有些支撑不住了，百合子脆趴到桌上，“太好了……终于在三十岁之前献出初吻了……”

“这也是我的初吻，老师。”

“诶，真山难道没有和别往过吗？明明条件这么好的说。”

“老师不也是吗？”

“我？我不行的啦，格糟糕透了，没有男会喜欢我的……都怪那个在大阪当警察的老爸，哪有会教儿……真山？”

真山从另一边绕了过来，坐在地上看着她，“但是有很多孩子，都喜欢这种格的小百合。”

“好像是这样呢。”

趴着的百合子也偏看向她，“总有男生来抱怨我对他们太严厉了，但对孩子就很照顾……”

她突然笑了一下，“真山，你还记得你毕业的那一天吗？有个生……”

“——我记得，a班的宇佐美千穗，对老师表白了。”

“诶，真山也知道吗……我那个时候吓了一跳呢。”

百合子闭上眼睛回忆着，“那个孩子的反应真是太可了……不过被我拒绝之后，哭得也很惨就是了……”

她再睁开双眼时，真山已经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

“一次就够了吗？”

“什么……”

“接吻……我还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年轻的学生越靠越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老师从刚才就自顾自地说着以前的事，难道只有我还很在意吗？”

“……”

百合子张了张嘴，真山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也凑近了。

“不愿意的话……”

她停顿了一秒，“要避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