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从来都是身不由己地活着。

他穿着光鲜亮丽的戏服，在台上像个牵线木偶一样，以极好的功底唱着早已规划好的戏词。

唱念做打，每一个步伐，每一个发声。

都是早已规划好的。

他只能按部就班。

正如他的命运，也是早已规划好的。

有时候，他当真是恨透了被掌控命运的滋味，可是想挣脱束缚，却无能为力

...

下午，在灭了张家之后。

姒灼又来找他。

此时，虞华刚下台，正在卸妆，身上的戏袍早已被他换下，只剩一件纯白的中衣，沉重的面也被摘下，墨发如瀑倾斜在身后。

宽大的衣服显得他整个都有些单薄。

在台上还有油彩遮掩这面容，卸下之后，就会发现，他的脸色始终带着些许苍白。

带着惹垂怜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