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的道路，是无的欲么？

大约不止一个认识坦克的会这么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夜里，在阿豹出租屋里筋疲力尽的坦克，瘫在床上，看着身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他看着窗外，突然想起小吉，还有不久之前那个，看着小吉微笑他就能满心欢喜的自己……

然后，坦克哭了……

他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捂着嘴，无声的张着嘴，哑着声，泪如泉涌……

这不是坦克曾经设想过的现实，这不是……

他曾经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可以一直，一直着小吉，哪怕小吉一直不喜欢他，一直只是朋友，他也可以看到她幸福了，他自己就会很满足，很开心。

可是，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呢？

他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怎么就变成了他一直鄙夷的、不屑一顾的那种了？

那醒了，坦克忙不迭的蒙着脸，迅速擦着脸上的眼泪。

那眼里透着怜悯和同，声音轻轻的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聊聊，不好跟认识的聊，我们可以聊。没什么不好意思，一个在床上哭很多都试过，我刚来鹏市的时候经常这样，刚做这行的时候也天天这样。”

坦克擦去了眼泪，背对着那，听着这番同的温声软语，他却想起了大花，曾经大花也是这样打动的他，可是，那是一个彻彻尾的错误，他于是冷冷的说了句：“睡你的觉！”

那笑了笑，手搭在他身上，又说：“小兄弟，嘛那么害怕跟别聊心事？你花钱玩不就是图个开心吗？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的，聊了心能舒服点那就行了呀，钱不就花的更值了吗？”

“我害怕？我只是不愿意跟你聊！你们这种满嘴跑火车，只是逢场作戏的易，谈什么心事？跟你聊有意义吗？”坦克不喜欢被说胆怯，那是他非常排斥和讨厌的属。

“要什么意义啊！你说了，有听，舒服些了，不就行了。我们遇到能好好聊天的客也喜欢，客想听什么我们聊什么，有的客愿意听，我们碰上心不好的事也能倾诉下，心就好多了。”那又问：“看你年龄也不大，经常花钱玩吗？”

坦克坐起来，点燃了烟，抽着，想起上星期大花的事，瞥了眼身边的说：“那么喜欢聊，就让你听一个傻子和一个贱的故事。”

这般聊了许久，那听了，也骂大花贱，末了又说坦克：“你太傻了！她欠你的啊，就该还！她说二十一次那就二十一次好了！需要了就去找她解决呀，什么时候还够本什么时候完！嘛你还要不好意思？还是说不忍心啊？”

“嫌她站街恶心！”坦克想起那天一群排队等着上厕所似的景就反胃。

“那还不简单，玩上面，问她多少钱。站街的家又不玩上面，要加很多钱，那些都没什么钱不舍得的，很多根本就没听说过能那么玩，想都没想过，肯定净。”那积极的出主意，她觉得大花太过份了，自觉换了是她，怎么也不出那么离谱的事。

“……还真是个办法啊！”坦克心中一动，采纳了这建议，他本来就心里有恨，有气，这么一来，确实是解气的好方法。

“心好了吧？睡觉了，记得多找那贱讨债，别便宜了那种贱！”那义愤填膺，坦克确实觉得心好多了，虽然，谈不上彻底解决了心结……

这天之后，坦克真的每天晚饭后就过去一趟找大花讨债，说定了按两百的价钱算，坦克在树下影折腾半天，看大花直犯恶心以及难受的话都说不出来时，特别的解气。

末了，白天的时候坦克忍不住跟学校好的分享，还请了那些关系好的朋友一块去。

这天，坦克一早去学校，在校门看见随便和小吉，好像是在特意等他。

“你们俩嘛？都几点了啊，快点进学校了啊，还在这恩恩？”坦克笑着招呼，随便却说：“想跟你聊几句。”

“出什么事了？”坦克有点奇怪，最近风平静的，小吉被排挤他也没办法，那是生的领域，他发话别也只是不恶意欺负小吉，不可能因此就跟她玩，他只是大哥，不是皇帝，没办法过份勉强别。

“我听说你最近每天都去玩？是真的吗？”随便一脸关切，小吉咬着下唇，实在希望是谣言。

“……”坦克有短暂的沉默，面对小吉他还是觉得难以启齿，可是，犹豫之后，坦克还是把心一横，大有一副他就是如此龌龊，无所谓藏掖，早让小吉知道了早点解脱的心态，就说：“对啊！你不是也想去吧？我觉得你不是这种哦！而且你有小吉了，我可不会带你！”

“不安全。而且跟那类接触多了，对你不好，我爸就票，一群票友互相约，挣的钱都搭进去了，家里不管，还经常想方设法着要我妈的钱，他都已经没有正常的能力了，一次又一次不能自控的去贪图一时欢愉，还把这种事当成圈子文化似得，朋友去他不参加就好像被孤立，就好像没面子……”随便还没说完，坦克就打断说：“你跟我说这些嘛？”

“担心你啊！”随便实在没办法不担心，他有一个那样的父亲，也知道他父亲身边的男是什么德。如果说是很有钱的，可能还好点，可一个普通，沉迷于此，必然影响正常生活，简直就像是在替特殊职业打工那样，穷尽所能的凑钱出去嫖。

“不用担心我啊，我只是玩玩，而且是收债。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闲钱找？都是王帅请，我跟他又不用计较这个，这点钱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行了行了，别担心了。”坦克搭着随便的肩膀，笑着往学校里走。

“坦克，我们都很担心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了？”小吉本来不想说话，毕竟最对不起坦克的是她，可是，又实在不忍心看见曾经那么好的坦克堕落成了这样。

“我现在很好啊！”坦克笑嘻嘻的说：“不过我觉得，下次可以带你们去长长见识，尤其小吉，可以学学本事哦，这样你能让随便更舒服，就不怕别的靠这些技巧勾引他啦！”

“坦克！”小吉犹如遭到羞辱，只觉得自己跟那些画上等号了，顿时发怒。

坦克望着她，笑容定格的开道：“嘛？说两句就不开心？我也是为你们好啊！这就发脾气了？我又没说叫你做那行，是让你学技巧啊！这不是为你们好？你这样就生气？那你们说为我好的话，我生气了吗？你们担心我，我相信啊，我也理解，所以我很感激。但是我需要有的能力吗？有我的需要让我吗？我听了难不难受啊？我刚才有没有生气啊！”

小吉说不出话了，却又忍不住愤然道了句：“好！是我多管闲事！”

坦克看了眼随便，见他微微低着脸，一脸内疚说不出话的样子，于是也调整了下绪，一手一个的搭着她们肩膀说：“好了，都知道大家没有恶意。你们的心意我明白，但我现在这样觉得心挺好的，你们好好珍惜对方就行了，不用替我担心，我自己会管好自己。劝的话以后都不要说了，行不行？”

“行。”随便很脆的答应了，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坦克搭在小吉肩的手，如果是别的男的，他一定给拿开了，但是坦克，只要小吉允许，他就接受。

小吉没说话，却也轻轻点了点，她觉得，坦克会变成这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