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真的不是我。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和她只是普通的合租关系，平时话都说不上一句。”

“是，我承认，我确实有那种癖好，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东西去杀啊……”

视频里，身形削瘦的男子面对警察的盘问，声嘶力竭的辩解着。

“啪嗒”一声，门从外面推开。

吴胖子拧着一个袋子从外面进来，熟练的用脚后跟把门给带上。

“还在看呐。”

他将塑料袋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杯茶，熟练的上吸管递给何川。

“你要的抹茶盖。”

何川接过茶吸了一，茶很冰，是咸的。

吴胖子捧着另外一杯茶，在何川旁边坐下：“在这儿呆了两个小时了，看出什么东西没。”

“一无所获。”何川控制鼠标，点击暂停。

视频里的男生外表看起来挺净，证件照上也是模样。

结果一带到审讯室，整个都崩溃了，只是一个劲儿的重复他不是凶手。

“如果那么简单，也不用麻烦你过来了。”

吴胖子打了个哈欠，因为这个案子的缘故，他已经好几天时间没有合眼。

“这个是什么况。”

后面还有一段视频，但何川不想再看，直接问吴胖子。

“他啊，有点小癖好。之前一直通过中介公司，专门找孩子合租，喜欢私底下收藏点那种东西……嗯，你知道的，就是那些比较私密一些的东西，结果因为这个案子被露出来了。”吴胖子稍稍解释了一下。

说起来虽然丢，但和凶杀案比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何况现在网上有很多地方，都在卖这些“原味”的东西，还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据说生意不错。

“年轻，喜欢追求刺激。”何川摇摇。

“是啊，长这么帅，直接找个朋友多好，偏偏喜欢这玩意儿。”吴胖子也是感慨。

哪怕办案这么多年，类似的也遇到不少了，但吴胖子还是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

“对了，我刚过来的时候听到他们说，城北那个案子了。”吴胖子道。

“嗯，是几个小年轻。”何川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

“什么况？”

“无理由虐杀。”何川言简意赅。

吴胖子皱了皱眉：“无理由虐杀？我之前看报告，受害是全身广泛大面积皮下软组织及肌出血，导致的创伤休克致死的吧？”

这个案子在他们系统内影响还是蛮大的。

被害在第二天早晨被发现，被发现时浑浑身赤，尸体惨不忍睹，脸肿得认不出来。整个身体都是挨打后的淤青，部和胸部和下体尤为严重，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

尸体鉴定的那个法医都有些不忍直视，说这至少经历了一个小时以上，用棍长时间的反复殴打，部分躯体都被打成烂粥状，而且被害大概率在死前保持神志清醒，是被活活疼死的。

“运气不好，出门遇到几个畜生。”何川面色平静。

确实是几个畜生。

犯罪者一共有四个，两个年轻，十七岁，以及他们的友，一个十五，一个十九。

几个在街上闲逛，遇到出门接醉酒丈夫的，突然临时起意，想要“打玩玩。”

他们将到拆迁房里，脱光了她的衣服，百般羞辱，然后用棍活活打死了她。

被抓后，他们态度也很无所谓，表示自己只是想玩玩，想发泄，想听受害者的惨叫。

甚至还和警察绘声绘色的描述，自己是如何殴打那个，哪个部位打下去手感不错，叫的声音更惨烈一点。

啪！

吴胖子狠狠将茶砸在桌上。

“怎么判？”

“故意伤害（致死）罪。”

“这都不能判故意杀？”

“没有攻击要害，而且他们离开时被害还没断气，再加上未成……”何川打住，换了个话题，“对了，这个案子你怎么想的。”

吴胖子吸几气，强行让自己从那种愤怒的绪中脱离出来：“报告你看过了吧。”

“死者在山脚下被发现，身上只有擦伤，死亡原因是失足坠落，脑袋撞到石，当场毙命，身上物品也没有遗失……这种案子，按道理应该早结了吧。”何川拿起手上的调查报告，朝着吴胖子晃了晃。

“这年，每年淹死的多，但从山上掉下去摔死的可不多。而且那座山我也查过，这几年就没摔死过，一个经常夜跑的，怎么会从山上掉下去摔死呢？再说……”吴胖子手指在桌上轻敲，“我相信我的直觉。”

“我明白了。”何川点点，又低看了眼调查报告。

“，教师，夜跑……这案子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摸了摸下。

“乐山那边也发生过一个类似的案子。”吴胖子揉了揉太阳。

他也想到了这个事儿，这几年发生过好几起夜跑出事事件，事儿都还闹的挺大的。

不过那几个案子留下的线索都比较明显，很快就案了。但这个案子，看上去就跟意外事件差不多。

“这个地方有点问题。”何川道。

“哪里？”吴胖子凑了过来。

“死者的手机是在家里找到的，她为什么不带手机？”何川指着一行文字，读了出来。

“她是去跑步的，带着手机不方便吧。”吴胖子回忆了一下，“她的衣服我看过，是那种紧身的运动服，连个袋都没有。而且我们问过她室友，她平时也都把手机放在家里，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年居然还有出门不带手机的。”何川琢磨了一下，然后放弃了。

“你需要我帮你确定什么。”何川将调查报告合上，随手夹在胳膊下面。

“帮我确定下。”吴胖子面色严肃起来。

何川看了他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带我去现场看一看。”

“现在？”吴胖子愣了一下。

“去看一眼，看完好回家睡觉。”

何川捞起外套披在身上，带往门走去。

……

从警局出来，刚好赶上下班时候的晚高峰。

前面的车堵成一条长龙，不时能听到长按喇叭的声音。

“说起来，上次那个案子办完，你就已经退休了吧，怎么样，流程走完了吗。”

吴胖子两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手指在上面轻敲。

“走完了。”何川应了一句。

“三十不到就退休了，正让羡慕啊。”吴胖子语气中有点感慨。

“你现在混得也不差，这肚子至少是我五十岁后的水平。”何川道。

“你这张嘴啊，还是那么毒……不过你想好了没，退休以后要什么。”

吴胖子笑了笑，低看了眼自己有些凸出来的肚腩，伸手在上面拍了下。

“不知道，可能先休息一阵子吧。”何川端起喝了一半的茶，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