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河上建了一座桥,卫家沟以及附近几个村子里的
,外出不用再换乘一次渡船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曾老一行
过了桥,又行了一段路,到了卫家沟。
小邹一眼看到河坡上的杏树,指着说道,“那是杏吧,结的这么大个。”
曾老看到了,叫停了车,“走,下去看看。”
曾老的车一停,后面跟着的车都停下来了。
杏树不远,上个坡就是。
杏都成熟了,金黄金黄的,个
快赶上桃子了,众
的眼都亮了。
不是他们见过的任何一种品种的杏子。
做农业研究的,看到新品种就走不动道。
走在前面开路的郑辉指着杏树前立的一块木牌子说,“看这有个牌子,‘路
可以摘十个’。这里的民风真是纯朴,杏随便路
吃。”
小邹绕到近前,“还真是。”望了望旁边的杏树,“要不咱摘几个?”
他们倒不是为了吃,而是看到没见过的品种,手痒痒地,想拿在手里仔细观察一下。
“有牌子呢,摘了不妨事。”陪同来的当地工作
员吴强笑着说道,“卫家沟的杏这两年可有名了,一上市很快就卖没了。”
“那我摘了啊。”一位叫姚燕的研究员,上前摘下一个,闻了下,递给了曾老,“曾老,你看看,这杏的甜度应该不低。硬度也有,按说成熟成这样,该很软才对。”
那边小邹也摘了一个,“味真好,闻着都有食欲。这谁培育的?卫家沟还有其他的研究员?”
不怪他这样想,一个
的
力有限,还有术业有专攻。
在研究粮食作物上做出成就来的卫杏溪,还能在其他方面会有建树?
正说着,从杏树林钻出两个十岁上下的小男孩来,一
背上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都装满大半篓的杏。
看到一大群
站在杏树前,其中一个小孩好奇地问,“你们是
啥的?”
郑辉对孩子露出笑容,“我们是来卫家沟找
的。这是你家种的杏树吧,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小男孩摇着
说,“不是我家的,是杏溪姐让
种的,你们想吃就吃。”
“杏溪?是不是叫卫杏溪?这是她的果园?”
郑辉心想着卫杏溪不是个研究粮种的吗,怎么变成种果树的了?
小孩继续摇
,“不是,这是大队的树,是杏溪姐给的苗让
种的。你们想吃就摘,就是一个
只能摘十个。”
曾老觉着有趣,问,“小朋友,为什么只能摘十个啊?”
“杏溪姐就这样规定的,一个
一天只能摘十个吃,摘多了得给钱,一个五十块。”
小邹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大睁,“多少?五十?”这不天价吗。
另一个小孩接道,“谁摘多了得给五十块,一个五十,两个一百。”
郑辉问,“你们是看杏树的?”
“不是,杏树不用看。”
“不用看?那别
摘多了你们会知道?”
小孩自豪的说道,“没
敢摘多了不给钱。谁摘多了杏溪姐都知道,派
说一声,那
就得掏钱。敢不给钱,杏溪姐就会收拾他们。
另一小孩子争着说,“去年有个南坡子村的偷偷摘了一篓子拿去卖了,杏溪姐知道了,派
过去到南坡子村说了一声,钱马上送回来了,不够的钱
活抵账。”
“你们杏溪姐这么厉害啊?”
“那是。没
敢不听杏溪姐的。有杏溪姐,野猪都不敢来祸害地了。杏溪姐一拳能打死一
野猪,一脚能踹死一只狼。”
一行
面面相觑,他们是来找一个自学成才的科研
员的,怎么听着卫杏溪像个山大王。
要不是早知道卫杏溪是个年轻
子,会以为是个黑铁塔一样的壮汉。
要不是个铁塔
壮士?
都看了看吴强。
“……这我不太了解。”吴强是从县城来的,他只知道卫家沟这几年出了好粮种,知道粮种是卫杏溪培育的,对卫杏溪是什么样的
不了解。
跟拍的记者闫路跟摄像使了个眼色,然后他走到前面问两个小孩,“看你们都很能
,摘了这么多,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
第一个说话的小孩子
说话,“我叫明喜,他是小帅。”
闫路问,“你们说的杏溪姐一拳打死一只野猪一脚踢死一只狼,是真的还是传言?”
明喜昂起了
,“当然是真的了,杏溪姐打死的野猪有好多个了,都上过报纸的。是我们镇的‘打猪英雄’。
杏溪姐到山里边救杜七叔,踢死了一只狼,现在狼皮还在大队部放着呢。”
更引发闫路的新闻嗅觉了,“你们杏溪姐这么厉害啊,你们都怕她吗?”
“当然怕了,卫家沟没有不怕杏溪姐的,其他村的
都不敢来这里惹事,他们也都怕杏溪姐。”
“那她打过你们没有?”
明喜苦着脸,“没打过。可老师一告状,杏溪姐就会罚我们,我们摘杏就是被罚的,要摘一天呢。”
另一小孩小帅催促,“明喜,咱们赶紧的走,要不摘不够两百斤,明天得加倍。”
“啊?千万别啊。”
两小孩子背着篓子跑下了坡。
闫路的采访刚起了
,想叫住两小孩都没叫住,只能作罢,但也对卫杏溪更感好奇了。
姚燕拿着摘的第二个杏子,犹豫地问,“那……咱还摘不摘?”
郑辉指着牌子,“不说是一
摘十个没关系吗,咱摘两个得了。”
总归是心里打鼓,一行
谁都没敢摘多,一
摘了两三个。
“真甜。”
“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杏。”
从杏林边的小道穿过去到村里更近,曾老拍板不坐车了,一行
走着往村子里走去。
原以为大如桃的杏已经给他们惊奇了,可一路走来,给他们的惊奇太多了。
手指长的红色桑葚。
开得正好的紫红色的石榴花,根据村里
的比划,结出的石榴得有三十公分的直径。
最让他们难忘的是麦田。
“这,这是真的。”曾老激动地跑到麦田边,手抚着半尺多长的麦穗,看向远处,“全都是啊,要是全国都种上,得多收多少粮食啊。”